“唔……”
诸伏景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身体。
“这件事是我越界了,所以如果你想揍我,觉得这样能够心里好受一些的话,我不会还手。”诸伏景光站直了身体,“但你和他之间,是你不知道珍惜,选择了放弃他。”
诸伏景光的话让降谷零的拳头再一次的握紧了。
他的话就像是尖锐的刺一样,直直的扎进了降谷零的心里。
也正是因为降谷零完全无法反驳诸伏景光的话,所以即便他真的很想再给诸伏景光一拳头,却也没有真的如此。
降谷零:“所以呢?这不是你就可以介入的借口。”
诸伏景光神色微动,“我没有想过要介入你们。”
他深吸一口气又全部的吐了出来,似乎心情也并不比降谷零好上多上。
“不论是我还是你,都不适合他。”
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不可以拥有稳定的关系。
降谷零听着不由冷笑一声,但随后也觉得没意思的松开了一直握着的拳头,然后重新的向车身靠去。
降谷零:“……他知道吗?”
诸伏景光慢慢的走回到了降谷零的身边和他一起站着,“或许。”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或许是什么意思。”
诸伏景光低头无奈的笑了笑,那是因为当初他拒绝了宫崎佑树,或许……他会因为这个,而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发展单纯的床上关系也说不定。
但降谷零并没有继续追问,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追问了,也没什么意思。
现在,他和宫崎佑树已经分手了。
不论宫崎佑树之后是和那个西条高人在一起了,还是说和诸伏景光在一起了,其实……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好半天,他们的话题才又回归到正事上。
“以琴酒的性格,如果他对佑树有什么想法,不可能什么都没做。”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你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没做什么……不过是告诉他佑树是我要保护的人,所以,有什么事就交给我。”
降谷零听后,不由嗤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很好的替我照顾了他啊。”
“你是说资料上说的这些症状都已经陆陆续续出现在实验样本身上了?”
“是的,琴酒先生。至今为止虽然还没有出现因此死亡的样本,但就那些症状却已经开始应验了。”
琴酒翻看这那些送上来的资料,但没看两眼就又被他扔回了桌子上,“没出现症状的样本有多少?”
“初期实验体的话,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
“是的,那个样本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生命体征极其微弱……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成功被寄生。”
“目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除了身体素质变得比大多数正常人要好上许多、身体反应速度提高、战斗能力提升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特点了。”汇报的研究员说道,“他是唯一一个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样本。”
“不过,或许是因为他本身是一名警察,所以他并不愿意替组织做事。”
琴酒轻哼一声,显然是没有将这种身份放在眼中。
“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要是还没办法搞定他……”
“是,琴酒先生,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琴酒也就没有再多留,很快就从这处研究所中离开了。
那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一天的傍晚。
宫崎佑树将结束了工作的西条高人从剧组里接了出来,之后又和他一起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偷偷去了电影院看最近上映的电影。
按照常理来说,这天晚上他们应该在一起过夜。
但因为西条高人第二天凌晨便要起床赶完工作地点,于是宫崎佑树只是将他送了回去。
在西条高人住处的公寓楼下,两人在车里温存了片刻后,西条高人便下车离开了,而宫崎佑树则是独自开车回去。
当车驶入公寓的车库中时,最初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很快,正给西条高人发着简讯的宫崎佑树就停下了手指,似有所觉的抬起头向四周看去。
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