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拉着诸伏景光在客厅的地毯上坐了下来,和他一起分析琴酒送到他们面前的这个目标。
但显然诸伏景光没有太听进去。
“任务的事,你不要去。”
诸伏景光如此对宫崎佑树说道。
宫崎佑树见他这样,便轻轻的喊了他的名字:“景光……”
诸伏景光知道宫崎佑树想说什么,但是他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让宫崎佑树踏入这个深渊之中。
“听我的……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他说了两遍,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说服。
宫崎佑树张了张口,但诸伏景光已经在这之前就将手放在了宫崎佑树嘴上,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诸伏景光:“……拜托了。”
他的眼神在恳求着宫崎佑树,恳求他听自己的话,不要参与进这种事情之中。
宫崎佑树见他如此,皱起的眉头到底是渐渐松开了。
他伸手轻轻的、却又不容拒绝的将诸伏景光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中,“好,我答应你。”
就在诸伏景光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听宫崎佑树又说道:“但你也要答应我……至少让我在能够看到你的地方。”
……
诸伏景光没有在宫崎佑树的住处多留。
他还需要为这临时多出来的任务做准备。
他从宫崎佑树的口中知道了琴酒这次任务本来就是要交给宫崎佑树和他两个人的。毕竟宫崎佑树是“新人”,第一次就要独自一人确实有些不太合理,只不过诸伏景光因为关心则乱,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这里。最后还是宫崎佑树告诉他他才知道的。
这也是为什么琴酒给宫崎佑树任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避开诸伏景光的原因。
诸伏景光答应了宫崎佑树由他来打掩护,也由他来接应自己。
但其实以诸伏景光真正的想法的话,他是完全不想宫崎佑树参与进来的。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宫崎佑树也绝对不会放心将任务完全交给自己,所以诸伏景光只能答应了这个条件。
而诸伏景光直到将任务内容看完,且规划好了要如何去执行,这才终于是有了喘息的余地去思考些其他的事情。
也是因此,诸伏景光的脸上渐渐升起了热度,让他甚至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右脸,确认自己脸上温度有没有太高。
“客人?你还好吗?”
他怪异的动作甚至引来了开车司机的注意,开始出声关心了起来。
诸伏景光连忙摇了摇头,沉下声音来回答:“没事。”
他只是想起了昨天的吻。
如果说第一个吻是因为形势所迫……那么第二个吻呢?
那个在雨中的吻……根本没有谁去要求,也没有组织的人旁观。
佑树可以误会他是喝多了,但诸伏景光清楚,他确实喝了很多,但也保留了一部分的清醒。
因为他是卧底,所以他不被允许失去理智,更不能够“酒后吐真言”,所以即便喝得很多,诸伏景光也清楚自己绝对不能醉过去。
但要说他是明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还是吻了上去却又不太准确。
那种感觉很难说清楚……一边是清醒,一边是放纵,而他选择了后者。
诸伏景光闷着一口气将脸埋进了手掌中,然后慢慢的吐出一口气来。
现在,他甚至有些感谢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