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炸死的科学家有和fbi合作的项目,你们不知道吗?”

琴酒倒是没有像伏特加那样怀疑到黎渊身上,他点燃一根烟,“人都死了,fbi来了也是无用功。”

“一群蠢货罢了。”

“还是g你明事理,”黎渊掰断起/爆/器,笑眯眯地鼓了鼓掌,“那么,本次考核我应是过关咯?”

“哼。”琴酒斜了黎渊一眼,示意伏特加靠边停车。

“任务完成,你可以滚了。”他冷声道。

“好哦?”

黎渊耸耸肩,自觉地开门下车,看着漆黑的保时捷迅速离开。

站在街边,黎渊四处望了望,发现这是一个没有监控的老街区。

'平时监视我的人也没跟过来,看来马上就能放松了……'

笑容渐敛,黎渊拿下耳朵上的耳机,拆开看了眼其中构造,然后捏碎扔进了路旁的垃圾箱里。

已经开远了的保时捷车内。

监听耳机里传来咔咔的响声,紧接着变成代表无信号的杂音。

伏特加取下耳机,“大哥,他把通讯器破坏了。”

琴酒拿出手机看了看定位,代表黎渊所在位置的那个红点也一样熄灭了。

“哼,心高气傲的新人。”

数日后。

hekey酒吧。

还是那个卡座,还是贝尔摩德。

改变的,是放在桌面上的酒。

“恭喜,asti。”贝尔摩德端起那杯和她同名的酒,将另一杯盛着殷红酒液的高脚杯递给黎渊,“不,现在应该称你为underberg(安德卜格)了。”

黎渊欣然接过,嘴里却调侃:“德国酒?这和我的国籍可不一样,我还以为我的代号要么是我国的酒、要么就直接是asti呢。”

“直接用asti也太偷懒了吧,”贝尔摩德有些好笑,“再说了,组织可没有哪国人就用哪国酒做代号的惯例。”

“诶是吗?但我记得”黎渊将杯口朝着吧台后的田纳西歪了歪,“他可就是美国酒呀。”

“只是巧合罢了,”贝尔摩德微笑着抿了一口酒,“反例的话,伏特加可不是俄罗斯人哦?”

“也是。”黎渊若有所思。

“underberg。”贝尔摩德冷不丁提问:“那个实验室里,任务目标所有研究资料都被毁了,你知道吗?”

“我以为把这个任务派给我时就应该有这个准备了?”黎渊态度自然地对答:“我可是玩爆/炸的。”

他晃了晃酒杯:“再说了,毁了不也很好?当时fbi很快就去搜索现场了,毁了总比让fbi占便宜好吧?”

“可也让组织负责收尾的成员一无所获哦?”贝尔摩德说。

“那可不能怪我,”其实是特地炸没了资料的黎渊面不改色地甩锅:“早知道组织想要那些资料的话我一定不会使用实验室爆/炸这个计划的。”

“不过我记得,当时现场可是被fbi接管了,我们的人还能去收尾吗?”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确实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