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依旧这样,每喊一次名字,他都要摸一摸尾巴。
直到最后他问:“开心吗?”
白鸟弥轻轻点头。
赤司征十郎松开手,白鸟弥摇了摇尾巴,突然又听到他说:“弥。”
看着白鸟弥下意识眯起眼睛,赤司征十郎轻笑起来。
他说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建立新的密语。
主人格以为用学猫叫就能阻止他,独占这个称呼吗?
现在这具身体叫“弥”的时候,白鸟弥究竟是因为学猫叫开心,还是他的赤司前辈在叫他的名字开心,亦或者……是想起被自己摸尾巴的开心?
“前辈好像也开心起来了。”白鸟弥拽着他的衣袖,欣喜地问,“前辈的恶周期结束了吗?”
虽然是恶周期,但是从刚才的礼物看,前辈还是一样喜欢自己,所以他决定不生气了。
赤司征十郎看他仍然在期盼主人格,心里那种烦闷的感觉挥之不去。
要告诉他真相吗?
自己不会像主人格那样纵容他,白鸟弥会因此对自己失去兴趣吗。
那样自己可就惨败给主人格了。
赤司征十郎紧紧皱眉。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胜利,胜利就能得到一切,失败则会失去一切。
主人格就是因为失败才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即使是主人格。
但他也不会允许白鸟弥一直将他看做主人格,他也不打算像那个胆小鬼一样遮掩。
他会一点点抹掉白鸟弥身上主人格留下的印记,就像刚才一样。
他危险的目光注视着小学弟:“不,没有什么恶周期,这具身体里有两个赤司征十郎,现在只是交换了而已。”
“别把我认作他,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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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今天也提前下班回来,他满心期待地打开门,说出“我回来了”,却没有得到儿子甜甜的迎接,但玄关明明摆着白鸟弥的鞋子,人就在家里。
怎么了?难道小弥嫌弃他的礼物心意太少,又不想吃了?
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家里,却在客厅沙发上看到白鸟弥蜷缩一团的身影,而且还有一条恶魔尾巴耷拉在沙发上。
嗯?
嗯嗯?尾巴?!
是装饰还是真的?
“小弥,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白鸟弥还在想赤司征十郎的事情,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
他一尾巴挥过去:“不行!”
被尾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森鸥外不仅一点没有生气,还高兴极了。
这是真正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