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的意念紧紧地缩在魂体里,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乌鸦说道:“他不算吧?至少不能全算。”
“而且西弗勒斯手上应该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残魂。”黑魔王说道,“她是自我献祭的,可能我的魔杖里会残余一点儿,但是我的魔杖应该还深锁在魔法部,这时候惊动魔法部还不太明智。”
三个黑魔王又继续琢磨人选。
“克劳奇怎么样?”日记本说,“他老婆,他都愿意为他老婆违反法律了真挚的爱情。”它假惺惺地说。
“我猜他截留了他老婆的灵魂印记,至少小巴蒂说老克劳奇有一张永不离身的他妈妈的魔法画像。虔诚者的肉他自己肯定很乐意,血亲的骨也不成问题,仇人的血谁是那个女人的仇人?”
三个黑魔王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小巴蒂吧?”日记本迟疑着说,“她为他死了嘛。”
“白痴,她都愿意为他死了怎么会是仇人呢?”乌鸦反驳说,“肯定是老克劳奇,他先是把她心爱的儿子送入了阿兹卡班,然后又让她在阿兹卡班死掉了,虽然是她自己恳求的吧”
“血和肉最好不要是同一个人,”黑魔王一锤定音,“要考虑到这样三点定锚就失去意义了。我倒是想到另一个人,说不定还可以顺便弄到我们自己的复活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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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叉腰jpg夸我!顺便你们能猜到黑魔王想到的是谁吧?
第175章 黑魔王的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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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日记本问道。
“邓布利多。”黑魔王踌躇满志地宣布道。
“你在开玩笑。”日记本不以为然地说,“那个老东西牢牢抓着那根传说中的魔杖多久啦?他要是真心想要复活谁,早就动手了。”
“不,不是那个邓布利多,”黑魔王阴沉沉地笑了一声,“是另一个。”
乌鸦说出了那个名字:“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我听过说这两个邓布利多的关系不好,但是十多年前那个阿不福思对一头无辜的山羊滥用了某种魔法,在报纸上被报道得铺天盖地,并在他哥哥的担保下交了保释金之后,就没有人再看到他了。显然,他现在生活在他哥哥的庇护之下,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坏。”日记本把自己的脖子伸得更长了,脑袋盘旋在半空中,怀疑地看着另两个自己,“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记忆没有共享给我?”
“当然啦,”乌鸦和善地对着年轻时的自己微笑,“就像你也肯定留了一手嘛,这居然还需要问?”
乌鸦发出了一阵难听地嘲笑声,日记本凶狠地瞪着它。
“好了,好了,”黑魔王再次心累地放出魔压让它们都闭嘴,“是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去向是个问题,但你们得承认他是个好人选,对吧?”
黑魔王假装忘记他正在用魔压迫使乌鸦和日记本闭嘴中。
“两个邓布利多为了妹妹的死在葬礼上像麻瓜一样大打出手滚成一团,这可是高锥克山谷里流传了很多年的八卦了,我曾经好吧,我们曾经,”他对着乌鸦点了点头,但被强行捏紧了鸟喙的乌鸦则回敬了他一个白眼,“去高锥克山谷拜访过为了更了解我们的敌人。”
日记本气得要炸开了,黑魔王不得不收起了魔压。
“你们到底有多少东西瞒着我!”它冲着另两个自己大喊大叫。
“冷静点儿,蠢货,”乌鸦说,“这就是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原因。”
“再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乌鸦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但日记本看起来更生气了。
“邓布利多家的八卦可多了,就像我曾经告诉过邓布利多的那样,伟大引起嫉妒,嫉妒导致怨毒,怨毒滋生流言……但是他似乎并不放在心上。”黑魔王轻轻地笑了一声,“所以他大概没有想到,在我得势的时候,有多少人迫不及待地向我吐露他们家的秘密吧。”
“比如他和格林德沃的年少交往,还有他妹妹阿丽安娜的突然死亡以及阿不福思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他的哥哥……”黑魔王说道,“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阴影下,阿不福思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幽灵,抱着他强行截留下来的灵魂画像到处惹是生非,以给他哥哥添乱子为乐。”
日记本终于还是压下了怒火,阴着脸问:“行吧,血亲的骨头肯定是有的,仇人的血得被迫献出格林德沃关着呢,阿不福思的本事也就能虐待下山羊了,他只能打他哥哥的主意,你觉得邓布利多真的不会同意?”
“老魔杖在他手上多少年了,他要有心他早就动手了,”乌鸦嘲笑道,“阿丽安娜的死已经彻底打断了他对于黑魔法的探索之心了,不过是屈服于所谓自然规律的断脊之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