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很生气。
“唔唔!”高高在上的弗朗茨先生就像一头待宰的猪,他的胆量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他忙对下属下命令:“后退!听他的!”
好虚伪啊,舆水怜心想。
就是这样的人,差点要让自己的同伴葬送性命吗?
不远处似乎有人过来了,是弗朗茨的下属吗?
他要速战速决了。
“让你的手下退远一点。”
舆水怜淡淡道:“我们玩一局吧,弗朗茨先生。”
“就玩你最喜欢的俄罗斯轮盘赌。”
“不……不、不要……”弗朗茨目眦欲裂,“我不会死的!这里面只有两发子弹!”
他好不容易坐到了现在的位置,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被一个小鬼给杀死在这里!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只可惜舆水怜比他快上一步。
舆水怜扣动了扳机。
“砰”
血花四溅。
看着面露惊诧、甚至呆住在原地的疤痕男,舆水怜将弗朗茨的尸体往旁边一推,他忍着腹部的伤痛,感慨道:
“……看来你运气很差啊,弗朗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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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纲吉赶到弗朗茨这座宅邸的三楼时,就远远见到了弗朗茨被人用枪指着的模样,然而还未等靠近,就是一声枪响。
……好了,这下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这么近距离的开枪,不死是不可能的。
疤痕男看到自己的首领真的被枪杀,那股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没消去,然而未等他做出反应,他就被人用刀拦住了。
“可以麻烦你先不要乱动吗?”面带笑容看着他的,正是彭格列的雨守山本武。
顺便还把他手中的账本也给夺了回来,抛给旁边的狱寺隼人。
后者简单翻看几眼后,对着自家首领点了点头。
疤痕男:“彭格列的人?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种事你们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狱寺隼人嘁了一声,“谁允许你们在罗马偷偷交易毒品的?!”
“……那种事……”
“狡辩的话就留到之后再说吧。”狱寺隼人看着地上弗朗茨的尸体。
心想也可能以后没机会说了。
几步之外,拿枪指着弗朗茨的少年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看来是已经负伤了。
他现在需要立刻送去治疗。
田纲吉看到他的容貌时,瞬间理解了为什么诺曼会立刻认出他的身份来。
“你需要治疗。”他对那少年说。
那少年摇了摇头,呼吸变得有些微弱,“……你们是彭格列的人?你们看到我的同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