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煞有其事的喊了一声‘是’,上去就是对着原一阵挠痒痒,原不得已求饶,总算不再摆谱了。
定下买便装的时间后,他们才专心的用餐起来,因为工作内容很多都是要保密的,松田起哄让南森说一说昨天他破案的过程。他们几个已经听了很多个版本了,最离谱的那个就差把南森形容成有特异功能一般,一眼就看透了真相。
能从当事人嘴里得知真实的信息,当然是更好。
南森拿这四个都出了社会还很幼稚的同期没办法,正要敷衍过去时,他的手机响了,打电话过来的是宿舍的守门大爷。因为多了个太宰,他就把手机号码给了大爷,好方便联系。
听完了对方说的话,直到挂断电话时,南森的表情还是有点懵。
他用一种带着莫名费解的语气说:“津岛君,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天台晒太阳,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中暑、昏迷不醒了。现在被送到了医院。”
四人:???
鉴于这个操作过于费解,松田没忍住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孩子是不是……”
南森:“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这么说。”
松田揶揄的说:“咦~难怪人家说他是你的亲戚,这么快就进入监护人角色了。”
南森:你想多了,我是为你着想。就你这个情商,都不够他玩的。
最后还是决定五人一起去医院看望这个不省心的孩子。之前听说这孩子入水自杀时,他们就很想问个究竟,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只是还没找到机会向南森打听,就出了这种事……
不省心的少年躺在病床上,一张脸苍白如雪,原摸着下巴仔细观察,说:“要不是知道你是孤儿,我都以为他是不是你真的亲戚了。”
降谷:“为什么这么说?他们两个长得不像啊。”
“虽然这孩子五官还没长开,但相信我,以后一定会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原道,“两个都是美男子,又都是黑发,他眼睛什么眼色?”
南森:“鸢色。”
“鸢色粗略看起来和黑色也差不多吧。”松田随手拿起水果篮上的苹果,咬了一口。这水果篮还是他们路上买的。“说真的,太一你还真的要养他啊。这么不省心的孩子,你应付得来么?”
任谁看来,接二连三出这种事,应该有不小的心理疾病,南森自己都还是个未成年,从实际出发松田并不想他揽上这种事。养孩子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松田也是清楚的,因为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正他是没觉得自己爸妈养自己得了什么好处,他从小到大被学校叫家长的次数,回忆起来都觉得自己爸妈真伟大,没半路把他丢了。
南森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事不怪他,可能是因为我昨天跟他说了一些无谓的话,误导了他。”
“比如?”
南森就把自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紧接着,看到了四张红彤彤的脸。他不禁疑惑起来:“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什、什么……哦,那个你等等。”诸伏手忙脚乱的在身上翻找出一本随身携带的便利贴纸,拿着笔记录。“刚才是怎么说来着,记下来记下来。”
原缠着他:“写完了抄我一份,太帅气了吧?先说好了这话我先用,明天有和交通部的联谊,这句话一出,我就是全场最靓的仔!”
松田不满的怼他:“应该是我用,你出风头的机会太多了好不好!那么多女生喜欢你呢,我……”我还是个单身狗啊!
南森指着这三个人,问降谷:“你也要抄吗?”
降谷豆豆眼的点头,又摇头,又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说:“比起那些为了正义、为了国家之类正式的话……太一,你是不是以前演讲过啊?”
每个警察都会被问过类似的问题,不管是在警校,还是在职场。回答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虽说里面不乏是真心的,可是干巴巴的话语,听久了就觉得套路。就像是应付作业一样。
南森却给了一个比较唯心,但却很生动的比喻。反正听了之后,就觉得很有共鸣。
南森觉得他们一个个都很夸张,估计是日本人的基因里就有很多中二成分吧。“没有。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随口?!你喊这种只要说出去就能虏获一堆少女心的话,叫做随口一说!”原激动的抓住了南森的肩膀摇晃,“再随口多说几句吧!兄弟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就靠你了!”
南森,拉着降谷离开了这个病房。“走,我觉得他们三个不太正常。别被传染到了。”
等两个人出去后,三人拿到了笔记,都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诸伏要这句话也不是为了什么脱单的目的,他只是觉得贴在桌上的话,偶尔累了看一看,就好像闻到了那股子阳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