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雅治拉了拉赤司征臣的衣角,开门见山的低声说道, “先生, 您被诅咒了。”
连伤心的时间都没,赤司家又开始为家主被诅咒的事情操心。
赤司征十郎拉着雅治的手, 他们这些小孩儿被赶去了一边,因为征臣不想让刚刚失去母亲的征十郎再担心他。
“父亲去处理工作吗?”被搪塞了不合理的理由,赤司征十郎为父亲的冷漠感到心惊,“他这个时间处理工作?”
夫人的后事由属下办理, 而赤司征臣人没影了。
“我无法理解。”赤司征十郎咬得嘴唇发白,他几乎产生了动摇, “我父亲不是这种人。”
这真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赤司雅治沉默了一会儿,决定告诉他实情。
“先生怕你担心,因为你已经很伤心了。”
而赤司征十郎是有权利知道家人的苦楚的。
“他被诅咒了。”
这事情很严重。
诅咒的性质也尚不知,可能是危害身体健康,可能是扰乱精神等不定因素,也可能对身边的人产生威胁,而赤司征十郎身为征臣的儿子,是最可能被连带的那个。
“他在保护你,如果连你也被诅咒,连你也失去,他就什么都不剩了。”
这个家就散了。
赤司征十郎默然的凝视着雅治。
“你能看到吗?”
“我能看到。”
“我竟然有些羡慕你。”
“……”
赤司雅治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睡吧,明天还要悼念夫人。”
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无声的安慰比什么都有用,赤司征十郎听着他的心跳,汲取温暖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闭上眼轻声呜咽起来,
“雅治,我不想父亲有事。”
“他一定不要出事。”
咒灵听不到征十郎的祈祷,赤司雅治两天后从那岳先生那得到了结果,
“除不掉。”那岳先生的眉眼间满是疲惫,“他们说这诅咒起码是特级,而现在国内还没有一个特级咒术师,五条家有一个新生的六眼,但是他还太小了,还没开发出什么术式,现在就是在寻找是谁下的诅咒,希望从他那里能得到进展…但……”
希望渺茫。
如果找不到,赤司征臣就一直携带诅咒而生吗?
赤司雅治攥了攥手,“特级是什么?”
“咒灵的级别,是最难对付的一种。”
赤司雅治转而看向飘在他身后的父与母。
而父与母的旁边是死神。
他们两个像背后灵一样,一直跟在雅治身边。
“特级咒术师……有年龄限制吗?”赤司雅治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