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顶着武植身份的武松。
因为亲兄弟,武松的体型和武植很相似,眉眼也相似。他戴着面具,缓步走过床榻这边,高大的身形,使得他身上的阴影几乎将付臻红尽数笼罩。
他沉默着,按耐住激动的心绪,尽可能的学着兄长平日里所展现出来的性格,静静的看着坐在床榻上的男子。
然而即便他伪装得很好,越发粗重的呼吸却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片刻后,还是付臻红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嘴唇微动,像是在确认一般,喊出了武植的名字:“武植?”
武松闻言,微微一顿,随即垂下眼眸,低低的应了一声。
付臻红道:“不掀开红喜盖吗?”
武松这才动了动,压住心底翻涌的紧张与欢喜,近乎颤抖的伸出手,掀开了男子头上的红喜盖。
入目的秾丽容颜让武松的呼吸一滞,他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惊艳。
付臻红问他:“好看吗?”
武松喉结滚动,回了两个字:“好看。”
付臻红勾唇一笑,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坐过来。”
武松道:“还没有喝交杯酒。”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付臻红挑了挑眉:“那你去把酒拿过来。”
武松点头:“好。”
随后,两人喝完了交杯酒。
武松看着付臻红,在付臻红的视线下拿出了一把匕首。
付臻红抬眼,并不慌张的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武松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匕首,然后将匕首放在了付臻红的手中:“我想你,在我的身上刻下一朵花。”
听到这,付臻红隐隐有了猜测,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问道:“你想刻什么花?”
武松道:“莲花。”说着,他近乎讨好般的握住付臻红的手,缓缓问着:“可以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最凶狠的野兽收起了尖锐的利爪,露出柔软的一面来。
付臻红轻笑一声,他并没有回答武松好与不好,而是问道:“你确定?”
武松:“我确定。”
付臻红又问:“刻在哪里?”
武松道:“胸口。”
话落,武松便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衣衫,露出了结实健美的胸膛,和精壮有力的腰身。
付臻红抬眼看了武松一瞬,在触及到武松眼中的坚定之后,示意武松在床榻上躺下。
待武松躺好之后,付臻红也上了床榻。
他半撑在武松的身侧,至上而下的凝视着武松。
“不后悔?”他最后问着武松。
“不后悔。”武松的回答依旧坚定无比。
“好。”付臻红笑了,紧接着,便将床两侧的纱幔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