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说的那些东西他真的不懂吗?直哉一边涂药一边又恨又咬牙切齿,还忍不住觉得甚尔说的这些东西其实很对,但是面子是不可能拉下来的。
经这一揍,禅院直哉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甚尔是真的不愿意回到禅院家了,他在脑海里面最初的那些计划,永远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象。
没有什么比被崇拜的人完全否认来的更痛苦,禅院直哉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即便如此还要咬牙表示自己没事。
他这种人生气了难受了都会选择迁怒,禅院直哉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过去哪些人喜欢在他面前说甚尔的坏话,一个个把名字记下来,准备回到禅院家再和他们一个个算账。
现在算不了的也可以等到他当上禅院家主再算。
在他闭着眼睛阴沉沉地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脑花和里梅这一组坚强的反派也在不放弃地搞事。
甚尔暴揍禅院直哉,确实没什么人看到,但是深夜直哉那一副模样往回跑,总会引起一些人和咒灵的注意。
里梅最近和不少有钱人吃了饭,东京这里很多高级饭店都记住了这样一位客户。
通过酒店入住信息拿到直哉的房间号,里梅认真的在白纸上写道:
被完全没有咒力的人打一顿的感觉不好受吧?他拒绝了你吗?你知道甚尔为什么不愿意回禅院家吗?
你不知道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要去哪里,你想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在这张纸上给我回消,或许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得偿所愿。
落款人是空白。
写完之后里梅找来咒灵,把这张白纸塞进了禅院直哉住着的屋子。
第116章
如果原名禅院甚尔的某家伙移情别恋,弥生月彦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不过在有限的条件限制下,他应该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十分难忘的回忆。
毕竟没有人会觉得遇上鬼是什么好事儿,他还是一个恶毒的鬼王。
把话题重新带回去,甚尔被要求认真回答为什么不愿意去疤。
弥生月彦故意逗他,在他拒绝之后要求甚尔把这条疤的故事讲给他听。
“这么舍不得,不会很重要吧?”
在甚一的描述中,甚尔嘴角的疤是由于他自己淘气,和其他人打闹留下来的,并且那些人如今已经全部消失,所以再怎么算,这笔账也只有甚尔自己需要为自己负责。
“我的弟弟不是一个好人,家族里谁没有挨过他的打呢?并且还是毫无缘由,莫名其妙的动手,你应该没有见过他这种样子吧?”
甚尔不想说,这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愉快故事:“忘了。”
富婆看他。
甚尔:“……但还能想起来一点。”
他含糊其辞:“大概就是有几个不怎么样的小孩子,把我敢出门,然后关在一间屋子里面吓我,具体什么情况记不清了,不过确实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就这样?”
“就这样。”
弥生月彦:“你事后就没有做些什么?比如偷偷把那群人打一顿?”
甚尔:“……打了。”
说到打人,天与暴君兴致上来了一点:“我背着他们家里面,把那几个孩子一个个全都拉出去揍了一顿!”
“好的,你做得对,他们居然这样欺负你,揍一顿都是轻的。”月彦就喜欢这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爽文节奏,心里面听完一个悲伤的虐童故事的憋屈终于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