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
谢千寻昨天下午重新温习过一遍操作流程,现场调制抑制剂操作的很熟练。
直到旁边的组传来兔子的尖叫声。
小孩哭似的,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扎了好几个空针, 那只白兔不停的挣扎蹬腿。
谢千寻看了眼自己这边的, 棕兔被绑在手术台上,呆呆的没有动。
池田坐在旁边,一直在面无表情的操作,她手里的白兔耳朵上被扎出了好几个口也没弄好,血把白毛染红了一小片。周围很安静,就显得这些挣扎尖叫声特别明显。助教在过道里匆忙的跑来跑去, 帮这个帮那个。
abo国际院校发过来的材料只说,兔子的血液是作为检测抑制剂性能是否优良的媒介, 但是并没有提醒她们,实验之后兔子所需要呈现的状态。到底是死亡还是昏迷。因为抑制剂对身体的伤害太大, 几乎班上的所有人都先入为主的觉得抑制剂导致兔子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 她们全部忘记了抑制剂最初研制的初衷。
谢千寻皱了皱眉,抑制剂缓缓注入兔子的身体。
抑制剂对身体所造成痛苦也巨大的。麻药都无法掩盖。
针一戳小棕兔就挣扎的很厉害,谢千寻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心跳和呼吸。
身旁的挣扎声忽然停止了。
刹那间, 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从身旁传来,池田诗贵那边的信息素似乎瞬间炸裂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谢千寻额头上冒起了汗。她忽然有些庆幸上来的不是江芜, 这种地狱般的画面,她还是永远不要见到比较好,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手上的动作不能犹豫,犹豫就会扎空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何老师再次摇铃的时候,比赛停止。
穿着白大褂的助教从讲台上走下去,依次检查每张桌子兔子的状态。
一号,死亡。
二号,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