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的佛经,从岩柱那里学来的。”

义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回去或许能用得上。”

锖兔:“”

什么叫“回去或许能用得上”?你是准备把它用在谁身上啊?

时雨则是一脸感动的扑到义勇怀中,一边嘤嘤嘤的称赞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一边含泪表示听了他的佛经之后鳞泷先生肯定能够顺利成佛。

不,鳞泷老师他还活得好好的呢,不需要佛经超度,也不会立地成佛

锖兔已经无力吐槽了。

回到狭雾山后,锖兔在看见自家恩师的第一眼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老师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随后他就反应过来哪里不太对劲,他好像不知不觉中就被时雨和义勇的话给影响到了,差一点就以为他的老师是真的驾鹤西去了。

想到这里,他是既惭愧又内疚,于是他立马低下头和自家老师认了错,“对不起,鳞泷先生,我错了。”

莫名其妙被道了声歉的鳞泷左近次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爱徒,数秒后他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时雨,希望他能帮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时雨眨了眨眼,想出一种可能性,“可能是锖兔在出任务的时候救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女,两人互相看对眼了,就私下里定了终身,但是女孩子家里人不同意他们俩的事,所以两人就私奔了?”

说完,时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一边泣声哭诉着锖兔的罪状,“太过分了,你结婚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把哥哥我撇在一边!哥哥我都没看见你穿新郎服的样子嘤嘤嘤”

时雨的样子看起来过于真情实感,以至于鳞泷都信了他的话,鳞泷沉默了数秒,而后突然叹了一声气,“这样啊,你连孩子都有了”

“当然没有!”

锖兔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跟人私奔,更没有与人成婚!”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看了一眼身旁还在兀自难过的时雨,实在是搞不懂对方是怎么从零开始脑补出这样一场狗血大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