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坐在坑底,怒视着自己的张飞,阎圃一阵好笑,到底是头脑简单的粗人,略施小计,就手到擒来。
“你是张飞?”阎圃调整心情,用淡漠的声音问道。
“正是你爷爷张飞!”张飞恼怒不已,这坑壁上居然淋了油!让他毫无借力之处,想爬上去,难如登天!
“有何凭证?”阎圃不信的问道。
“哈哈哈哈!”张飞狂笑,眼中杀机闪现,望着阎圃,寒声道:“放你家爷爷出去,等我摘下你项上人头,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哼!”阎圃对于张飞的态度很是不满,都已经是自己的阶下之囚了,还敢如此放肆!不过这人胆气,倒真有几分张飞的样子!
“你即是张飞,不好好呆在徐州,跑来我上庸作甚?还扬言着要打下我上庸?可是受了刘备之名?”阎圃心中狂跳,若是刘备也来了!那就不用犹豫了!
“你个鸟人!我家哥哥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待我出去,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张飞大怒,这蠢材竟然敢直唿我哥哥的名字!
阎圃翻了个白眼,一踢身旁水桶,桶中冷水倾倒而出,将坑中张飞淋了歌透心凉,大声问道:“我问你呢!刘备何在?”
“啊啊啊!”张飞狂怒,一抹脸上水迹,手中丈八蛇矛指着阎圃,大喝:“鸟人!不斩了你!我张飞誓不为人!”
“不识抬举!”阎圃回退几步,朝着一众手下道:“继续浇水,什么时候肯说了,再来告诉我。”
“啊欠。”远在徐州的刘备突然打了歌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股莫名的寒意让他心头一跳,不安的情绪上涌,朝着身旁关羽问道:“我叫你打听三弟的消息,可有进展?”
一年四季都红着脸的关羽摇摇头,叹息的道:“自从三弟穿过南阳,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们的细作过不去!”
“三弟,可莫要有事!”望着漆黑的夜空,刘备喃喃自语。
清晨,阎圃伸了个懒腰,从房内走出,径自朝着张飞所在走去。
“怎么样了?”远远的,就见手下还在朝大坑中浇水,阎圃心头一跳,俯首望去。
坑中,张飞抱着丈八蛇矛,浑身湿透,居然睡过去了!
“气煞我也!”阎圃大怒,名手下报过一整桶水,一脚踢翻,朝着张飞临头浇下。
“哗啦!”冰冷的井水淋在张飞身上,可他置若罔闻,翻了个身,又舒服的睡了过去!
“混账!这张飞是猪吗?”怒不可遏的阎圃吃力的从一旁花坛搬来一块大石,高举过顶,用力的朝着张飞砸过去!我叫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