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一挑眉，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妖姬道：“我承认，四年前的确是我奉卫苏流的命令试探你的。你肯定很伤心，感觉被我背叛了。”

言宁摇摇头，道：“这倒没有。”

这也是真话，第一次被背叛，言宁会痛苦，第二次被背叛，言宁会难过，第三次嘛，第四次嘛，就没有什么感觉了。而妖姬背叛她的那次刚好就是在言宁没感觉之后的……

更何况严格的来说，妖姬根本没有背叛言宁，因为妖姬至始至终都是苏流那边的人……

妖姬心中微微触动，道：“言宁……”她看着言宁的目光中隐隐有一股喜悦之情。

言宁自然知道对于曾经的小翠喜而言，帮助过她的霸刀阁下在她心中多多少少也有点分量。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小翠喜现在是妖姬，是卫苏流那边的人，和她牵扯太多不好。对她们两个人都不好。

言宁会在必要的时候会毫不留情的下杀手杀掉妖姬，同样的，言宁也希望妖姬在必要的时候，在她和她只能活一个人的时候能不必顾虑旧情，能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所以言宁不能放任自己和妖姬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

言宁嗖的一声闪过妖姬身边，妖姬一声惊呼，接着不可思议的看着言宁。才四年不见，她的力量居然那么强？

原本妖姬以为她自己在这四年已经变得足够强了，但是没想到言宁居然变得这么强！

在言宁面前，她几乎就如同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一样！在言宁面前，她几乎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她明明在这四年进步很快的，为什么她还是比不过言宁呢？

刚才言宁快速经过她，似乎拿走了她怀里的什么东西，如果她不是拿东西的话，而是取她项上人头的话，那应该也同样是易如反掌！

妖姬想到这儿，背后冷汗连连。

月光下，一丝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婉转的蔷薇香气淡淡浮动，明月皎洁，冰冷空透的月光静静的洒在这片寂静的夜中，照的白玉石台阶节节清晰，仿佛微微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