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山上,掀起腥风血雨,“傲慢,戒之在骄-负重罚之;嫉妒,戒之在妒-缝眼罚之;暴怒,戒之在怒-黑烟罚之;怠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戒之在色-火焰罚之。七宗罪,七别离,世间多是受罪人。”
“擅闯血鸦山,死。”
一声令下,一场围杀与狩猎的杀戮,即将在午夜中张开,兰凤涵有何惧哉,玉手轻挥,剑芒四溢,身若游龙,翩若惊鸿。翻飞的衣角,划出动人的弧线,浅笑的嘴角,那一抹动人的色彩,却是鲜血与死亡的铺垫。
残宗副首领见状,凝聚邪源于掌,“风卷残木。”
掌指相拼,崩毁四野,弥漫空中的残枝败叶,化作万千绳索将兰凤涵紧紧束缚住。随后,背后又是一掌毙命而来,哪知……“自作聪明,可惜。”
鸦魂一掌扑空,惊疑之际,剑指已是临身。就在危机一瞬,皓芒挡前,眨眼已是数招已过,剑上高下,何须评判,但见飘洒倩影身转连环,踏影别踪,额前的发丝,在空中被微风吹起飘荡的涟漪,恍如仙中人,步出画中界。
“咦,荒山僻壤,竟有如此剑技,少年人,出剑吧。”兰凤涵步履轻缓,翻手之间,七罪之剑赫然上手,冷漠寒光,在皎月下分外刺目,凝视眼前持剑少年。
此人正是求影十锋,乃是集境擎羊殿战将,剑法高超,平时低调寡言,虽不强求表现,但由于本身能力超卓,而成为天机院主太君治信任倚重的对象。
其实真实身份乃是残宗副统领鸦魂之弟,被安插潜伏在太君治身边的残宗卧底,意图伺机救出为残宗首者雄王。求影十锋藏心在握,一如隐埋的内心,潜藏了不为人知的目的,沉默,度钟情于剑,“十方剑原。”
自己的身份不容外泄,随之起手便是杀招夺命而来,一旁鸦魂亦是再提元力,“无杀影。”
兰凤涵轻笑一声,手中七罪之剑瞬时双分,左起风云如虎吼,右开猛龙遁地生,双剑之间,唯心之罪,掀起苍云卷天,乌云盖地,而沉重压力,似是心间沉重的罪业,分外的无语,又分外的沉重,沉重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双罪·天地赦命。”
一剑惊涛起,双剑动地威,唯言此身罪,化作天地为。兰凤涵一瞬化双影,流光扫境,一片虚无境地,残宗最后遗留的残余势力竟被消灭殆尽,化为灰烬。
鸦魂、求影十锋两人看着颈边锋芒,一时无语,而兰凤涵收剑之举,更添两人心中猜忌,“要杀就杀,何必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还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兰凤涵不理两人,继续迈步向前走去,似是一场战斗,不过风起云过一般,毫不上心。
鸦魂毕竟年长一些,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考验,人生的历练也要老辣一些,一眼便看出兰凤涵乃是故意而为,“何必说得如此好听,人心最是难测,说出你的目的吧。”
“哦。”兰凤涵闻言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身看向这位残宗的副首领,这人也不是全然的一无是处,“哈,明眼人就是好说话,一句话,归降天都。”
“我也只回答一句话,不可能。”鸦魂倒也回答的硬气,一口便回绝了兰凤涵提出的条件。
兰凤涵嬉笑一声,略显玩味的看着鸦魂,“不要这么快的回绝,我知晓你们的最终目的,不外乎救出被囚押在破军府之内的雄王。但你可知晓,现在的雄王形同废人,就算你们能侥幸救出,也只是就出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对你们毫无意义。”
“你说什么!”
鸦魂激动的表情尽收于兰凤涵眼底,谈判,便是筹码与言语的较量,“看来你们毫无所知,现在的雄王惨遭烨世兵权以药物控制神智,准备作为扶植取代圣帝的傀儡。”
“烨世兵权!”鸦魂咬牙切齿,而求影十锋也是悲痛莫名,残宗终也要烟消云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