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之外,未来之宰找上大红袍,“吾来自未来、毁灭过去、开创现在。”学海门外起波澜,未来之宰只身前来,目标只在大红袍。只见未来之宰挥手划下结界,隔绝外人,“这道结界,大红袍,你有胆量踏进吗?”
“哈,普天之下,我大红袍最不怕就是你未来之宰,踏进去有何不敢。”大红袍倒是洒脱,也似有什么把柄,使之并不惧怕未来之宰,“一生悬命,你先在此地等候注意佛公子,这几步我相信我来去自如。”
“好吧,你要小心。”一生悬命也知无法阻止大红袍,只得看着两人同时消失在结界之内。而在异空间结界内,未来之宰独会大红袍,“为了众天,你可说是横了心。”
“没错,每人有每人的生存目的与空问,人不犯吾、吾不犯人。”大红袍自是没有好脸色看,而未来之宰眼中却闪过一丝异彩,“哦,口气不小,你该不忘了我所以迟迟未向你们兄妹动手,是念及你我同胞共生吗?”
大红袍一脸不屑之色,“哈,说得感动漂亮,邪灵各怀鬼胎本是常理,任凭你统辖大半,亦不能代表大红袍兄妹就该号你指令,用权、用情、用力,你都用错人了。”
“哈哈哈,此言莫非忘了,你尚有一个活生生的死角,恶海鲛祖。”未来之宰出言示警,大红袍不甘示弱,亦是针锋相对,“那你也忘了,你也有一个还是活著的死角,众天。”
“哈,你与令妹血脉亲情,我对众天并无大仇,我可放众天一人苟存,但你能放手足一命归阴吗?”未来之宰的话令大红袍暗自心惊,更生一股冷意,“你,果真是深谙人性矛盾的邪灵。”
“哈,邪灵不做、你要做人,那就体验人类的挣扎吧。”未来之宰见劝说无效,心中亦是有了决断。而大红袍不惧挑战的放言,也让未来之宰心头渐冷,“狂言之后先问自己的胆气吧,众天之事我希望你们别再插手,再说一次,我希望,哈哈哈。”便消失。
学海无涯、东亭,一个诧异、背后破空声袭来,雅僧急忙运气抵挡,“驭日神箭。”三箭连珠、威力更剧,穿过淬不及防的雅僧,同时东方羿背后再赞一掌,雅僧当场重伤飞出,呕出伤血,“弦知音,你不该勾结邪灵大红袍,东方羿只好忍痛大义灭亲了。”
虽是不愿相信,但眼睁睁发生的事,仍然让佛公子感慨良多,“啊,错信人心,真是贫僧之过了。”
大局已定,在东方羿巧布迷局的运作下,佛公子怕是难逃升天,“你现在的功体,还能使出无定三绝吗?”
“贫僧巳承接天命,断不能死於此处,只好尽力一试了。”气定神闲的姿态,东方羿缓缓举掌,是必胜的把握、更是必杀的决心,东方羿、佛公子双掌一接,佛公子顿感强大压力袭身,雄厚的内力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就在佛公子力颓之际,东方羿却感觉对手真气重新聚集,随即便被震退数步。
只见太史侯现身雅僧背后输劲,“让你失望了吗?喝。”真气再灌入雅僧他内,一掌击退东方羿数步。眼见计划失败,东方羿恼怒不已,“哼,又是一名叛徒,大师,你摆脱不了这勾结外敌的罪名啊。”
昔日好友,今日反目,原来过去的美好回忆,终究是过去的浮沫,人总会变得,而佛公子恰恰见识到了人心的善变。贫僧在学海,只怕早是外道了,“倒是好久了,我们三人巳经很久没这样聚会,这让我想起当年我等三人以文益茶、以武论酒的年少岁月。”
虚情假意的东方羿,眼见两人互成犄角之势,怕是一时难以取胜了,只得婉言拖延时间,“真是久远的回忆了,如今想来,我却是历历在目、追思不矣。”
太史侯凝掌提力,一双冷眼直逼东方羿,“不用追思,也许现在便可重温旧梦,但看今朝是谁该罚下这杯绝命酒。”
“哈哈哈,甚好、甚好啊。”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际,雅乐大作,太学主之声:“住手。”一道光影、气派非凡,缓缓降下东亭,东方羿躬身一礼:“学海教统东方羿,参见太学主。”
佛公子颔首一礼:“学长。”
“好友,怎可对太学主不敬。”东方羿见到一旁太史侯毫无礼貌,对太学主视若无睹,不由出言呵责,太史侯却是双手一背,冷眼旁观,“我已非学海中人,何必行此俗缠,卑躬屈膝於人下。”
太学主光影:“你们三人,两名前后任执令、两名前后任教统,却在东亭争斗,怎足为人师表、学子榜样。”
早已了然一身的太史侯却是并不买太学主的帐,“太史侯已无教职,这位大师也已入空门,教化人心非是我等责任。”
太学主光影:“也是,我知你内心不平,近日学海波涛、不得宁静,太史侯,你与大师先行离去,我会再约你单独见面。”太史侯转身便离开,佛公子亦离开。
眼见心腹大患安然离去,东方羿也是不可奈何,“太学主,他们一人是勾结邪灵,一人是杀妻弃子,纵虎归山只怕流毒学海。”
太学主光影:“我心有定见,一切事情我自有安排。我尚有事,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