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好眠的代价就是，等帝圣凰醒来，身旁的床榻已经冰冷。

他心里一紧，一个翻身跃起来，却发现南宫琳玉正站在窗边，一脸纠结，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怎么了？”听到身后的动静，南宫琳玉转过身，看向床上呆坐的某人。

“什么怎么了？”

“我在问你啊！”

……

……

意识到两人莫名其妙的谈话，帝圣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坐在床上，莫名的有些孩子气。

有多久没有睡过觉了？几万年还是更久？久得连他也记不清了，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得如此踏实。

帝圣凰有些意犹未尽，索性又躺下去，支着头看着琳玉。

昨晚雨下了一夜，天空中都飘满了灰黑色的雪，打更的老李沾染了一头，咒骂着回到家，后半夜就开始发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昏死过去。

等老李妻子发现时，尸体已经僵硬，尸斑也显现得格外快，就这一两个时辰，几乎已布满全身。

南宫琳玉站在窗边，听着老李妻子那呼天抢地的哭喊声有些默然，没想到，这循环，竟来得这么快。

“帝，我始终觉得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世间万物，皆有因有果。即使你知晓因果而有所避免，那你又怎么能确定那不是另一个因果呢？”

南宫琳玉哑然，是啊，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想不通的事情想了也是白想，何必浪费精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