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用平淡的表情面对谢牧瑶的丰妍妍在听到谢牧瑶情绪突然爆发的话语之后，她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与谢牧瑶相对靠墙而立，丰妍妍的表情带着难得的轻松：“我不觉得我是圣母，倒是谢牧瑶你，是付出了多少而被人忽略了，所以现在这样愤世嫉俗？”

“不，不，不。”谢牧瑶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态度转的有些生硬，她微微侧头看着丰妍妍，语气里带着三分的坚定，“我从来都没有愤世嫉俗，我只是冷眼旁观，看看你们这些自诩的卫道士是如何的打人脸再被人扇脸的。”

“哦。”

丰妍妍点点头，不置可否，她的表情就表明了她根本不相信谢牧瑶的说辞，这让谢牧瑶有些心烦气躁：“丰妍妍，你信不信我的话？”

“信你什么话？”

谢牧瑶看着歪着头打量她的丰妍妍，心里犹豫了好一会，嘴巴开开合合的几次都没能把喉咙口的话吐出来，丰妍妍似乎在此时也觉察出了谢牧瑶的异状，原本斜靠着墙壁的她站直了身体，一脸严肃的等待着谢牧瑶的下一句话。

也许是丰妍妍正经的态度鼓励的谢牧瑶，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终于问出了一只盘桓在她胸口的疑问：“丰妍妍，你要不要站到我这边来？”

站到我这边，看看这丑陋的世界，嘲笑他们的无知，见证他们的毁灭。

丰妍妍的表情一松，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名的话一样，她的姿势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懒散，这让谢牧瑶有些生气。

“你那边？你那边是哪边？你不就是你么！”

丰妍妍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她作势要走进教室里，生物实验课快下课了。

“我当然不止是我，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