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谋,不骂我篡逆而宣告天下人皆可为皇帝,可天下人都会认为这一圣旨是我的手笔,如此之下杀我者皆为名正言顺,我攻打别人便是包藏祸心。”曹操一阵冷笑着说道。
戏志才哈哈一笑,他举起酒盏与另外一侧的郭嘉一饮而尽,砸吧了一下嘴这才大声说道:
“好酒,这骠骑大将军治下的烈酒可谓天下第一,而这谋略也是够毒够狠。”
曹操愣了一下说道:
“军师何出此言?这天下皆可为帝对他有何好处?”
戏志才笑着说道:
“我之所以说这是陈骠骑的算计,那是因为只有他才会这么做,也只有他无所谓天下谁为皇帝,他雄踞北方地广人多,手中谋士大将会在随后的乱局中越来越多,他只需要坐看天下乱,他守好他的领地,不出五年他大军一挥何人能够抵挡?
此时谁敢挑衅他?就算是我们与袁绍联手也是无能为力,此刻我们也只能向江南推进,若是三年内没人能够有他那么大的地盘和兵力粮草,天下姓陈必定没变。”
“如此奈何,难道本王白白给他做了嫁衣裳?”曹操眼冒寒光嘶声说道。
戏志才摇了摇头,他指着一旁微笑着喝酒都脸上发红的郭嘉说道:
“郭祭酒早有打算了还不说说?”
曹操看向郭嘉,此时盘膝坐在席上的郭嘉才晕乎乎地指着曹操身后的巨大地图,他找了根木棍戳了戳羌胡所在的河套地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