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两个女生更加害怕了,我觉得解释是没用的事情。
有芒果和三十七在,应该可以保护伍盈盈和这两个女生的平安。
随后,我便向着前面跑过去,我速度很快,手也不停,有凑过来的人,都被我拉开了,至于那些抢劫者,被我一拳打在地上,让他们没有力气继续抢劫其他人,我的目标是那个大声说抢水抢食物的人,我觉得他是个关键。
不过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个人跑得也不慢,一边跑他一边造谣。
虽然大部分乘客都没有行动,只有少部分人行动了,但这算是特别严重了。
因为这少部分人一般都是身体强壮的,他们为了活下去,便侵占更多的食物和水,换句话说便是资源,想想看,有了资源他们会干什么,他们会掌握权力,他们会分配给听他们话的人,他们也会用手中的食物来获得享受,比如女人。
列车因为那段话陷入了混乱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诉求,暴力和凌辱一旦变成了常态,那么一切真的就完蛋了。
所以,我要破坏,而破坏只能以暴制暴,但是此时,我要先抓住那个人,问问清楚。
跑着跑着,我不知道制服了多少人,我没有数,我只关心前面逃窜的那个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好像是在等我。
我也慢下了脚步,这个地方,到了后面的车厢,人没有几个。
我说道:“你是谁?”
那人笑了笑,说道:“我来了。”
说完之后,他猛得向前窜了出去,撞在什么东西上面,我跑过去一看,看到他正好撞在张列车员安排堵住的那个门,可是现在被这个人撞开了,他消失了。
这么决然的方式。
我叹了一口气,便往回走,一边走,我一边处理那些暴动的人,很简单,就是打晕,从曾茂才那里得到的打架记忆,让我很容易便将人击晕,我觉得他们会晕一段时间,如果起来的话,我会让他们继续晕下去。
这样前行着,我看到了张列车员,他被打了,脸上都青了,挺狼狈的,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我问道:“你还好吗?”
张列车员说道:“我还好,没事,不过车上的人都疯了,怎么办?”
我冷声说道:“那些闹事人我负责,你跟在我后面,告诉其他的人,强行霸占别人东西没有好下场,我见一个打一个,不行就丢下火车,散布谣言者也扔下火车。”
张列车员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样可以吗?”
我说道:“现在不能乱,乱了就都完蛋了。”
张列车员看了看我,说道:“我同意你的说法,不过,你能打得过那么多的人吗?”
我说道:“我说了,这部分我负责,你负责宣传,就这么说定了。”
张列车员站了起来,我扶着他往前走。
可是走着走着,我们看到了王乘警和朱乘警,但是,这两个人不对劲,他们竟然在接吻。
第十 勾魂
两个男人接吻,还吻得特别动情,这场面真够劲爆的,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他们是搞基,事实上显然不是。
朱乘警类似于攻的角色。他用力的抱着姚乘警,这个动作极具攻击性,朱乘警其实要比姚乘警矮,但是偏偏能制住姚乘警,并且姚乘警还很享受的样子,他的双眼紧闭着,任君采撷。
随后,朱乘警停止侵犯,他抬起了头,他的嘴唇与姚乘警之间拖着长长的红线,姚乘警则瘫软在他怀中。
朱乘警诡异的一笑。然后对我说道:“我来了。”
我刚刚想动,没想到朱乘警比我快,他扭头就跑,我对张列车员说道:“照顾姚乘警。”
张列车员连忙点头,不过朱乘警诡异的变化吓到了他。
我向前追去,朱乘警跑得极快,看他的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跟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一样。
追着追着,他回头看了看我,似乎是在等我,等到我跑过去,他的身子猛往前冲。我正好看到他撞在了火车的玻璃上,以血肉之躯竟然撞碎了火车上的玻璃,一下子飞了出去,瞬间便没了踪影。
我走到了窗边,叹了一口气,拿这样的人真是没辙啊!
无所畏惧,便意味着没有缺点。
叹息归叹息,不过事情是要做,为了活命,人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所以。我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可是,现在的我特别的迷茫,如何打开这僵局,我不知道也不清楚。
脑袋里很乱很乱,我觉得我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也会绝望。
我想,如果芒果那里没有消息的话,最终我只能自己一个下去面对那无数人头了,我知道这是飞蛾扑火,但是确实是最后生的希望。
我往前走,顺便处理了那些躁动的人们,恐惧已经开始蔓延开来。虽然这些乘客没有看到那些人头,但是出现多种情况,谁也不傻子。肯定看出来了。低
亚尤技。
我先是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一切都好,伍盈盈睡眠质量不错,这么吵也没把她吵醒。
我又询问了一下芒果,现在有没有消息,芒果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所有乘客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那些人头还有所谓的勾魂使已经磨刀霍霍了,水也煮开了,就等着杀掉我们,下锅煮熟,吃肉饮血了。
就在我感觉压力倍增的时候,张列车员带着姚乘警走了过来,张列车员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起来特别的敏感,姚乘警则要稳重的多,他一改之前那大崩溃的样子,这让我挺诧异,这人被强吻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
张列车员过来之后,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问道:“怎么了?”
张列车员说道:“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这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我跟着张列车员和姚乘警走了出去,来到列车员的单间,这个空间不大,我问道:“怎么了?”
张列车员说道:“姚乘警有话要跟你说。”
我转头看向了姚乘警,姚乘警也看向了我,不过他的目光里有不一样的东西,我形容不好。
我想了想,缓缓说道:“你变化挺大的。”
姚乘警点了点头,说道:“被你看出来了,我想你应该有预感吧,我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我来自于下面。”
我说道:“那些人头中的一个?”
姚乘警哑然失笑,说道:“人头这个称呼倒也合情合理,不过我们不是人头,我们是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