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是谁呢?会有谁对自己这么恨之入骨,要把自己身边的女人全部都害死呢?而且那最后的一剑明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难道那人最后的目标是自己吗?
是了,如果不是要害自己的话,他们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只是既然是要来害自己,那么直接对我动手不是更方便,更直接吗?为何又要害我的那些女人呢?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别的目的?许文鹤一时又有些犯迷糊起来。
而雅儿在旁边看着许文鹤一时皱眉,一时点头的样子,心中也在暗暗猜测着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总感觉这件事情和许府里边的那位定脱不了干系,只是听到许文鹤说那个女人那天也受了伤了,雅儿才会有些不确定。
不过不确定归不确定,她还是相信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那么好心,让自己的夫君娶了自己身边最受宠爱的丫头,所以不管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放我自己!这么想着,雅儿的眼眸突然就转动了起来。
而许文鹤坐在那里,丝毫都不知道雅儿心中在想些什么,等到雅儿突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露出难受的神情的时候,许文鹤被吓了一大跳。
“雅儿,雅儿。”许文鹤紧张地喊着,“你这是怎么了?”
“我……”雅儿难受地张了张口,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她便先吐出来了,许文鹤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小丫,小丫。”许文鹤朝着门外边大声地喊着。
小丫很快便走了进来,见到屋中的情景,小丫也不由得急了,“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雅儿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难受地摇着头,许文鹤见状,赶紧帮她拍了拍背,同时打发着小丫去请大夫过来。小丫听了,赶紧往外边跑了。
而等到大夫过来的时候,雅儿的脸色已经好看了很多,许文鹤帮她将衣物穿好之后,才放下帘子,从屋中走了出来,让小丫带着大夫走了进去,自己则在旁边看着。
大夫进到屋里,见着这一幕,也知道里边躺着的是一位夫人,当时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恭敬地说道:“还请夫人将手探出来,让老夫把一下脉。”
大夫这么说着,雅儿从帘中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大夫见了,把药箱放下,向前走了几步,才将两根手指头搭在了雅儿的脉搏上,闭目倾听起来。
期间,大夫问了雅儿,“夫人最近可有感觉什么地方难受?”
“有时候会觉得稍许胸闷。”雅儿轻声回答着。
大夫缓缓点了点头,继续询问起来,“那不知夫人最近可有吐过?是否有不喜太过油腻的食物的症状?”
雅儿微微迟疑了一下,才说道:“确实是有些,有很多菜我平日里是极喜欢吃的,可是近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却连沾都不能沾一点,否则就会感觉喉咙被堵住了一般,十分难受。”
“嗯。”大夫沉吟了一下,才收回了自己的手,许文鹤和小丫赶紧迎了上去,“大夫,她……可是生了什么病了?”许文鹤紧张地问着。
大夫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笑着把了把自己的胡子,摇头说道:“倒不是什么病。”
“那她为何会有如此症状?”
“这个就要问你了。”大夫指着许文鹤说着,许文鹤顿时一愣,“问我?”
“是啊!”大夫的脸上仍旧是满满的笑容,“你和你夫人之间都这么些日子了,难道她有什么事情你都不清楚吗?她这个症状明显就是有孕了,你可是大喜了。”大夫这么说着,许文鹤顿时愣在了当场,看着大夫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你说她……她有喜了?”
“是啊!”大夫被许文鹤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许文鹤却突然大笑了起来,“那也就是说我要当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