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蕾丝睡衣的小萝莉疯狂的砸玻璃,有种妖异的病态。
她非常美,诚然,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恨意和怒气时,也依然有种诡异的媚态。
因为呆在舅舅身边无暇吃饭而瘦下来的手臂,拎着一个与之不相符的粗壮的机械臂,疯狂的砸着一整面落地玻璃墙。直到一身大汗,精疲力竭,腿上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她刚被软禁的时候,愤怒和震惊压过了一切,现在一阵狂砸,才想起这屋子本来是舅舅为了让我控制能力才修建的,他那么好,为什么会有陆英这样的人骗他。
我应该名正言顺的生活在这里,我是舅舅唯一的亲人,当然由我来继承这里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
越祚既不为她的美貌所动心——没毛的人类真是太丑了,虽然她算是好看的,但是太小只。
也没有生出怜惜,只是柔声说:“你睡一会吧。”
花火哭了起来:“陆英那个混蛋,嘤嘤嘤,他真是个大混蛋!”
越祚差点乐出声来,走过来看着她,安慰道:“你舅舅为人善良,不觉得人会坏,这也是光明异能的弊端,心地光明的人,总会被黑暗所侵犯。”
花火爬到床上去,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想起平时舅舅都回来给我盖被,还有晚安吻,刚止住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起来。她伤心的蜷缩成一团,虽然很困了,却又惊恐又愤怒,睡不着觉。
窗帘没有拉上,屋子里一切自动设定的程序都被关闭了,她看着窗外的星星月亮,看着那幽深的远方黑暗,觉得可怕。怯怯的低声说:“先生,能和我说会话吗?”
[她在害怕,害怕的睡不着觉,如果我做得好,我可以在她心里有个很重的位置]“可以。”
花火低声问:“不知先生的姓名,家在何处?”
越祚微微挑眉,这时候还不忘打听我的底细,花觚到底怎样培养你。
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轻轻笑了笑:“自从死了之后,我损失了很多记忆。”
在微明的夜里,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微微发抖,她看着窗前半透明的背影:“抱歉。先生,能否请您估计一下,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成功逃出去?”
越祚道:“正常来算,应该是十天左右。如果你非常努力,或许能缩短一些。”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越祚转过头来看她:“你需要争取时间。”
花火躺在床上点点头,又低声问:“我打算杀了陆英,重伤太子。”
越祚反问道:“为什么不杀了太子?你认为这件事由谁主导?”
花火认真盖着被子还是觉得冷,浑身都冷,抱着被子咬着被子脚,有把头埋在里面假装鸵鸟。尽量去想一想:“我听说太子的异能并不强,只是因为是嫡长子和政治天赋才被立为太子……陆英的出身不好,他的父亲是重罪犯,他不能当官和进入军方,也有很多工作不能从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