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这样……

无名子道：“你已还清，不再亏欠我。”

耿耿于怀的不正是如此。

无名子倒希望她想不起前一世。至少这样她对他没有那么多亏欠和束缚。

白窈窕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咬下唇。

不再亏欠，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呢？如果他要，他便要。

如果他不要，全天下给他，他也不会看一份。

无名子看向茫茫的天下。他道：“如果我要，这天下便是我手中之物，如果我不要，成佛又有何用。”

白窈窕震惊。

普天之下没人不想成佛的，他却不要。

想必是为了让她安心吧。

无名子又道：“我是神魔之子，就算不救你于大鹏鸟下，也注定成不了佛。”

白窈窕不相信。

魔也可以修佛。

一念善恶，佛可以渡众生。

白窈窕或许不知，无名子是谁都渡不了的。

不然佛祖岂会看着他封了天。

能渡他者，已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