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肌肤上的温度传来，她才知道这不是梦，是现实。

她抱住他，告诉他，她做噩梦了，梦到他要斩杀她。

他轻柔着她的发丝，告诉她：“不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

她知道，他不会的，她相信他不会的。

“无痕，你的身上有一股味道。”说不出来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气味。

他低下头，闻了闻，脸微微泛红，很难在他身上看到这一丝羞红。

“发汗了。”他说。

她低着头，也笑，是汗臭味，她记起来了。

这是她没有过的，一身干净，从未有这样的汗臭味。

“你是去了哪里？为何出了汗也不知。”她拿起袖口，准备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他说：“我感应到你的呼喊声，怕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立刻赶回来，可能是那时出了汗吧。”

“哦。”她点头。

“我去洗洗。”

“嗯。”

他起身，去洗漱。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身玄色长袍，他好像很喜欢穿着这玄色。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他转过身来，眼神温柔：“要不一起？”

她立刻垂下眸，“谁和你要一起，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