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穿上红衣。

为她，杀尽天下人。

为她，放弃六界。

可是，她独独不能爱他。

这样，他要这六界，这天界之主何用。

这一步，他不想走，却已经走到。

这一步，是他最后一步。

血衣漫天，身上的红衣染成了血衣。

就在羽千蝶用弑神刀劈向他的那一刻。

他蓦地闭上眼睛。

这一幕很像，羽千蝶这一次及时的收回了手。

“你这是作何？”她万万想不到他居然在等死。

这不像擎天的做法。

“因为属下不能和圣君动手，因为无法做到。”杀她比杀自己还要难。

他终于明白为何对深爱之人无法动手。

就算双手早已充满了鲜血，眼眸早已见过了无数人死在自己的双手之下。

他就是做不到对自己深爱之人下手。

这或许就是他永远抹不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