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呢？”他问，脸颊上出现茫然。

无名子在东皇钟内是看不到外面的，所以他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不是上西天了吗？刚才金蝉子师兄还和我说话了。”无名子不明所以，先回答玄洛的话，然后道：“你是眼瞎？还是太激动了？”

眼瞎？

他看得见这天啊？

可是西天呢？

玄洛忍不住揉戳自己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复了几次，眼前的一切依旧虚无。

一个西天就此没了？

玄洛不敢相信：“没了，没了……连西天都从这天地间消失，那剩下的万物离消失还远吗？不行我得立刻赶去那九重天。”

纵使无法相信一个西天只在那么一瞬间消失，玄洛还是马不停蹄地赶去九重天。

因为不能再等……

无名子云里来雾里去的。

西天怎么可能消失，那可是西天！佛祖之地！肯定是这父神之子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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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褪尽。

当月牙印渐渐消失的时候，九重天已经变成了残骸。

而天上之仙只剩下天帝一人，其余逃得逃，死得死……伤得伤，苟延残喘着……

羽千蝶看那墨无痕还在那里，明白自己终究是下不去手的。

曾经她还记得，但他已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