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记忆太过深刻，已让临渊真人先入为主。

认为眼前之魔终究是魔，不会有血心和良心，识凡人为蝼蚁，杀人如麻。

羽千蝶难得的好脾气。

“她是为了救本君才惨遭如此横祸，或许你能救她。”

“她的肉身本君用千年寒冰冰封住了，但她的灵魂已经被奈何桥下的恶魂蚕食。”

羽千蝶和临渊真人说明白窈窕的情况，为得救回白窈窕这个徒儿。

白窈窕是她三生三世中第一个徒儿，也是她千万年来第一个徒儿。

她不收徒也无徒，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收了她。

身为练血衣之时，未能教她什么，反而让她一心为自己。

身为念奴之时，她一直将她认为是可利用之人，反而是她早已认出了她，真心待她。

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鲜血和肉身来帮助她苏醒。

所以这份恩情，她必须要报。

临渊真人深深地叹气，他未曾想到这凡间公主居然有如此血性。

在她的眼里，就算练血衣是魔，她也认定了是她师父吧。

临渊真人摇头叹息，良久才道：“跟着我进来吧。”

对于白窈窕，他的心过意不去。

曾经的记忆还在。

她活泼蛮横，但心却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