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女儿已经四岁,已可吃野兔,但她却不让,那一碗野兔他们未吃一块。
说是给她补身子,其实早就下了蒙汗药。
绿河见到自己的同伙在她的匕首之下,她眯起眼睛,扯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黑布。
这个时候她已没有必要隐藏。
“念奴。”
她叫出她的名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要毒发身亡了。”绿河已经收起了之前的善良的模样,现在一脸的阴沉。
如果她猜得没错,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组织派来的。
“你是王派来的?”
“算你聪明,现在放下匕首还能饶你不死。”
“你当我是傻瓜吗?我中了毒,现在又放下匕首饶我不死,什么时候王培训的人如此废物。”
已经离开了组织,她再也不是那里的人,所以他再也不是她的主人。
王是最好的称呼。
绿河现在已经动怒,但同伙在她手里,她不好再动,只能见机行事。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