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用手中弑神刀刺向他的时候，他却收回了斩仙飞刀，心甘情愿地让她刺入他的腹中。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她傻傻地愣在半空中，血眸腥红：“为何你要如此？”声音彻响在天际，震耳欲聋。

霎那间，所有人停顿在，丹穴山上的弟子更是大骇。

“师叔祖。”

墨痕倒在血泊中，再也起不来，只有一缕气息再丝丝蔓延。

“羽儿，这是我欠你的，和天下人无关，我还给你！”他的话气若游丝。

他的声音传入她的心扉，她呵呵冷笑：“到现在你想得都是这天下苍生是吗？那我又算什么？对你来说，我羽千蝶又算什么？”她质问，嘲讽地扬起笑容，唇角的笑容却在嘲讽自己的傻痴。

他朝着她伸出手：“羽儿，我从未忘记过你。如有来生我一定，一定……”说到最后，气息再也无力呼出。

她追问：“一定什么？你说啊。”

“练血衣你去死吧。”这时，一道怒吼响起，背后一把开天斧冲向练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