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江雨浓真像个顽皮的小恶魔。
明明知道是什么,还要来调.戏曲明渊,偏偏不说。
曲明渊看出来也没有办法。江雨浓不松手,还能诱导她的感官异变。
“这,这不是腰。”曲明渊很小声的纠正着。
“那是什么?”江雨浓领悟了蒙眼的快乐。
“手臂?也对,两边呢。姐姐的手臂好滑。”可惜她看不见曲明渊现在的表情。
“也,也不是……”曲明渊进退两难,只能不断往下压,企图让江雨浓动不了。
奈何两个人都贴在一起了,江雨浓的手指还是很灵活。
“那,脸蛋?”江雨浓戳了下。
正中靶心。
曲明渊直接倒在她身上了,还咬了她一口。
“果然是脸蛋,还会咬人,凶得很呢。”江雨浓松了手,还曲明渊喘.息的机会。
曲明渊哽咽着,哪儿敢再说正确答案。
“脸蛋往下,能摸到锁骨吧?”江雨浓没停。
她不断眨眼,还往下缩了点,企图让眼罩翘起一个角。
只要一点光,她只要看曲明渊一眼。
江雨浓也从未觉得能看见曲明渊是一件这么让她满足的事。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看见她的爱人。
“……嗯。”曲明渊很主动的往上送了下。
她眼眶已经蓄了泪,眨过睫毛也带了水,如杨柳拂过河岸,一颗颗的黏。
眼里哪儿还有笑,不哭出来都算她能忍了。
这种异常的难受,比平日更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雨浓看不见,所以摸得随意,走向难以预测。
曲明渊没有防备,这种神秘的感受会更激烈。
江雨浓于是顺着碰到了髋骨。
她偏要说:“这是锁骨吗?”
“……是啊。”曲明渊咬牙切齿的回了句。
“那姐姐能不能乖一点?”江雨浓扫了一把。
“乖什么?”这会儿支撑着曲明渊不服软的,是她也想对江雨浓这样那样的信念。
别人被蒙眼都是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她家小雨是天赋异禀吗?看不见了也还这么A。
“我想咬。”江雨浓直起身子。
“但我看不见,我怕咬到姐姐别的地方。”
“能不能让让我?”江雨浓又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