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怕了。
身边的人都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陈渚韵的叮嘱了。
但这么多保镖,她们也是第一次见。
“今年又乱了?”乔依替大家发问。
“政.权交替。能不乱?而且,不止塞罗维亚本土的势力,别的地方的也都参与进来,想要分一杯羹。总之,安全是第一要务。”
陈渚韵话音刚落,门开了。
头发焦了一半的言婳祎走了进来。
大家都很默契的沉默着目送她。
她回房间后,陈渚韵才继续。
“看吧。她还是有言家人做保镖,都这样了。昨天维多利饭店的火起的很奇怪。你们最近别去了。”
江雨浓不止一点惊讶。
她昨天和曲明渊去的,不就是这家饭店吗?怎么她不知道起火灾了。
“然后这个。”陈渚韵把阿曼放在客厅的香薰拿了出来。
“这个是谁的?”她说着,拿刀直接插进了蜡油里。
“啊,渚韵姐……”阿曼来不及阻止。
却看见陈渚韵把蜡油划开后,那里竟藏着一个很小的器械。
“你的?”陈渚韵挑眉。
“我朋友给我的……她说她家是做这个生意的,给了好多。我就……”
阿曼低下头,再傻也看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她那个朋友,恐怕是在蜡烛里安了窃听器或者微型摄像头。
“所以——”陈渚韵挺熟练的把那个窃听器戳坏。
“参赛期间,任何人给的东西,都不要带进庄园。之后最好也别带人回来。”
她叹息了一声,这才回塞罗维亚一次,就遇到这么个事。
“别的在哪儿?”陈渚韵抬过下巴。
她到家以后搜查了一番,还以为今年没有这种事了。
这还是她带来的保镖查出来的,十分隐蔽。
“我这儿有一个。Rain手里也有。剩下的……”乔依看向了阿曼。
“我房间有两个,我去拿下来。”
江雨浓跟着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有人想要窃取她们讨论的内容。
恐怕,是要抄袭,或者陷害她们。
比赛都没有开始竟然都能遇到这种事。
江雨浓甚至有点不敢想正赛的时候会如何。
还好她没有点过这个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