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到还自在,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生理问题,随便摘了片张牙舞爪的叶子擦了擦,然后悄悄地站起身。
她也不叫狐水寒,目光在植物丛中扫视。
该跑哪边?她能跑掉吗?被抓回来狐兽会不会打她?
白玥心脏狂跳,用力地撞击在胸腔,每一拍都在提醒着她时间和机会在流逝。
不管了,拼一把吧!
白玥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开了。
悬崖上的风很大,刮得呼呼生响,完美的掩盖了白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狐水寒耐心地等了小半个小时,一直没听见雌性的动静,不放心地问道:“月儿,你好了没?”
回应他的只有寒风的呼啸声。
狐水寒大惊,难道月儿被植物抓了?
他立马站起身,绕到石头后,果然不见雌性踪影。
没有挣扎痕迹,狐水寒心里一冷,一股背叛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