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稳定,走路还好,要是吊装比较大的飞机部件,比如说发动机,就可能需要起重架,那就需要在石头下浇上大量的水泥和钢筋,那道铁门,可能只是水泥桩的残余部分。

我回忆了一下,心说狗屁,那肯定是一到门,又问第二个可能性呢?

裴青道:那就有意思了,他们说,如果不是水泥桩,按照他们修建地下掩体的经验,安置在这种地方的铁门,肯定是一个微差爆破点,下面全是炸药,这铁门下肯定是钻了一个深孔一直到达承重层,里面在关键位置上布满超大量防潮防震的炸药,用来在紧急的时候引爆,可以瞬间封闭洞穴,争取时间。

在很多日本的地下要塞都有这样的装置安置在关键的通道上,而且这种装置需要少数获得引爆密码的人来操作,日本军队里有特别的人来执行这种“神圣”的引爆任务。

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日军在撤走的时候,把这个铁门封闭了,显然不想将这里完全封闭,也或者当时,知道引爆密码的人,已经死了。

我听了头上就冒了冷汗,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是站在一堆炸药上?

在我们身后的一个工程兵插嘴道:“不,是一大堆。”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工程兵,生面孔,甚至看上去比我们的副班长还要老一点,他也挤到我们中间来,老猫给我们介绍,说是工程连的连长,老兵了,刚从中印边境回来的,叫唐泽丁,他们两个显然是认识,那老唐和我们那副班长完全是两个性格,也许是级别也高点,对我们一点也不忌讳,坐下就接着说,说日本人当时用的,一般是97式炸药,这种炸药是黄色炸药加上一种什么狗屁的六什么社呢苯(记不清了)混合成的,在有水的环境中威力巨大,不过他说也不用担心,日本的引爆装置很成熟,一般情况不会有意外的。

说完他又说,不过这种爆炸点的位置设置很讲究,相信那个地方应该是属于战略要点,要是这个地方守不住,形式会急转其下,所以才会在这里设置爆点,他认为如果这样判断的话,我们后面的暗河段,可能相对会比较安全。

王四川显然是不信,拍了拍他说承你贵言。

我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事实如何,也只有走下去看。

裴青接着道:“这是我们刚才在讨论的一个问题,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比较棘手,刚才我们也提了一下。就是袁喜乐和陈落户他们的问题。”

我心说怎么了,问道他们有什么问题?这里没见到他们,不是应该在上游等吗?

裴青摇头道:“老猫说,他们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装备,也看到了牺牲的战士的尸体,但是却没见到他们三个人。”

我又愣了一下,心说怎么可能?裴青说,现在我们也假设,要么就是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他们,要么就是他们发现涨水,来救我们的时候出意外了,总之现在我们也没法回去搜索,只能祈祷他们没事了。

我想起陈落户和袁喜乐的样子,心里真是担心起来,这两个人都无法照顾自己,那个我们留下的小兵,到底能不能顾及的来?

怀着忧虑,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别的事情,地下河的走势无从预测,其实当时有一种充电法可以预测地下河的走势和规模,但是数据都是概数,而我们现在则需要极度的细节。现在我们只能凭借以前走地下河的经验来猜测解下来的会遇到的情况。

正讨论着,突然一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们转头去看,只见两个工程兵沿着梯田已经走出去很远,我们在这里只能看到手电的两点光。

石头梯田的长度往往十分惊人,有时候能延绵几公里,可能是他们好奇这种奇怪的地质景象,沿着就贴着洞壁往里走。这时候,那个副班长发现了他们,就勒令他们回来。

谁知道他们却在那里招手,指着洞顶,好像发现了什么。

王四川感了兴趣,我和他起来和着其他几个人跑了过去,走到他们哪里,抬头一看洞顶,只见长满钟乳的暗河顶部,竟然挂着一条u形手臂粗细的电缆,从前方的河道处延伸出来。在这里就挂入到水中,不知去向了。

而在这里,我从那电缆处,又听到了,刚才在铁门下听到的,那种指甲抓挠的声音,此时听起来,那声音又不像是水位上升石头磨擦的声音了,而是电缆中电流静电的那种噪音。

发现电缆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震撼的东西,但是搞工程的几个都很兴奋,因为看到电缆,就意味着附近有用电的东西,不知道日本人用的是什么发电机,但功率肯定不会大,出现了电缆,说明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只是不知道,这荒废了几十年的电缆中,怎么还似乎有电?难道电缆尽头的发动机还在运行吗?

老唐让几个工程兵架着他,搭了个人梯凑过去,因为几十年的水蚀,电缆已经老化且被石灰质薄薄的包进了钟乳里,扯也扯不下来,他们看着电缆一直从这里就垂了下去,垂入水里,就让几个兵顺着下去,看看电缆最后连着的是什么东西。

副班长就脱了衣服,顺着石梯田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