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惊雷头顶炸响,清竹手指颤抖,哆嗦地开口却结结巴巴说不清楚,“你,你,怎么会是你?”
倒是对方先从错愕中清醒过来,莞尔颌首,语笑嫣然,“是我,二姐好久不见。”
不错,密室中的不是旁人,正是清竹的亲妹,吕夫韦的小女儿——吕妙竹。
呆愣稍顷,清竹缓缓从地上爬起,揉揉被摔得酸痛的半边屁股,恍然大悟,“原来你在这里,你和秦政早就……”
惊诧不已的美目左右打量,扫过妙竹的全身上下,心底顿时了然。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清凉的质感与透明的材质,将里面驼色的肚兜透露无疑,高耸的山峰,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女人曼妙的身姿就这样显现在众人眼前。
不需过多的猜测,答案不言而喻,一个女子能如此“坦荡”地站在男人面前,只有一种可能,两人的关系匪浅不言而喻。
妙竹被清竹看透心思,只觉脸上如同火烤般发热,干干笑了一声,“政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等不及先小憩一会儿。”
秦政不悦地微蹙剑眉,内心烦闷复杂,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恃聪明的女人。虽然他和妙竹有个约定,她能一直居住在政王府,甚至将来可以成为后宫的妃嫔,但是,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这间密室除非有事,从不走动。因为每次来这里,妙竹都会宽衣解带、百般勾引。本来,妙竹与清竹同父异母,有那么三分相似,无形中自然多出一些好感,无奈她总是一副情意绻缱的模样,每每纠缠不休,叨扰男人本欲清净的心情,结果只有一个——他再不会为她驻足一分一秒。
今日,若不是急于揭开清竹的真面貌,他也不会气势汹汹来到这里。可是一听到妙竹如此说话,顿时怒气烧得胸膛燃起熊熊大火。
“政哥哥,”妙竹瞧出秦政面色难看,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我……”
秦政却只是静静凝立着,良久没有一点动静发出。
清竹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苏皖病逝后妙竹一直在吕府守孝,可不知是何原因无故失踪,现在看来秦政与她早就勾搭成奸,这段时间她就躲着密室,可谓是金屋藏娇。
“秦政,你果真是颗多情的种子,究竟与多少女人有过关系?是不是但凡身边的女子,只要长的平头正脸,身体没有缺陷都能入了你高贵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