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说完最后一句话,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最后大手徒然无力的落下,双眸紧闭,晕了过去。
“秦政,秦政,别吓我!”清竹急火攻心,脑袋瞬间空白,只听一颗心跳得乱响,眼泪就冒了出来。
试探过鼻息之后,宰父俊美的脸庞,阴沉不定,“王爷失血太甚,必须推宫渡血,过会儿我会设法将自己的血液融入他的身体里,不过由于既要渡血又要传输内力,一个人难免分身乏术,需要你们的帮忙。”
“渡血?”心里慌慌的,反复琢磨这个字眼,“不可,你是说输血?”
“竹子说的有道理,也可以这么说,就是将我的鲜血送入王爷的血管里。”宰父对清竹的聪敏很诧异,渡血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臆想的一种治疗方法,至于效果如何,连师父雪谷子到现在也没给过肯定答复。
“不可,用我的血,我是o型血,啊,不,原来的我是o型血,现在的我……”思想在不停打架,她知道自己作为夏桐熙时的血型,但吕清竹的却并不知晓。
屋内人被她绕口令式的解释弄得满脑袋浆糊。
“不行,”宰父已然厉声反对,“这种方法只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至今还没有付诸于实践,万一手术不成有可能当场毙命。”这是第一次试验,怎么能用最爱女人的性命冒险?
“你听我说,不可,你是郎中,如何能一边医治一边献血?”女人心意已决,想起那晚真正的吕清竹给她托梦,握着宰父的手,笃定地告诉他,“将我的血过渡给秦政,一旦有了不良反应,你还能及时抢救,如此是最保险的做法了。相信我,我是万能血。”
即便宰父心中一万个不愿,当面对清竹水样的眼眸,柔软的小手,顿时乱了方阵,大脑不受差事混礓礓点头同意。
届时,将秦政扶直坐起,风扬在其身后坐定,双掌平放在他的后背之上,宰父用匕首割破秦政两只手掌上的血管,而后同样在清竹双手中划下深深的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