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飞升,彩云环绕,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秦政昨夜心事重重,时而望望窗外的皓月,时而看看怀中的女人,小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紧紧依靠他宽阔的胸膛。
许是被吓出了毛病,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总是低低呓语,声音很低很小,任秦政再认真也听不清楚,最后只能死死环抱她,将自己的温暖过度给单薄的女子,紧紧的搂抱,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和求饶,只一迳用宽慰的语调说道,“有我在,竹儿什么也不用怕。”直到他也累了倦了,缓缓睡去。
清晨,清竹费力睁开大眼,眼前是秦政优雅的睡姿,这个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风度翩翩、气质超群,即便脱光光,什么也不穿也是一样的迷人。
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皮肤瘙痒、发红水肿,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伸手挠了挠因为奇痒难耐而紧绷的皮肤,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恶性循环,结果整张脸全部肿了起来。
不消片刻,已然头疼头晕、心慌胸闷、呼吸急迫,恶心呕吐,口舌及四肢发麻,状况愈演愈烈。
因为她搔痒的动作幅度较大,硬是将睡熟的男子从梦中吵醒,秦政先是迷糊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惊叫道,“竹儿,你怎么了?”
对面的女人面红如肿,口唇肿胀,一身的小红疙瘩,如果不是一直在他身边躺着,恐怕秦政还真认不出来她!
“不知道,我难受的紧!”清竹虚弱的回答。
“无妨,我让宰父过来给你瞧病。”秦政起身穿上中衣,推开门大刺刺地离去。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宰父拿着药箱一路小跑赶到丁香园,秦政紧跟其后,清竹穿戴完毕,正要找个镜子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竹子,你怎么了?”宰父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又请了脉案,回头对站在一旁傻呆呆的秦政道,“别担心,只是普通的过敏。应该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例如海鲜、辛辣的之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