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在冰冷的地面上趴了许久的时间,闲极无聊,又不舒坦,一直想扭扭身体,换个姿势,但当她听到秦政迷离之时的一段告白,被搞得晕晕乎乎,床上的男人是在向自己表白吗?他明明最讨厌自己,天天怀疑她与别的男人有染吗?现在又是怎么一番状况,莫非他喝多了,不对,醉美人不是全撒了吗?一定是装模作样,让别人认为政王爷多么的情真意挚,情比金坚。可他竟然还警告那个苗族女人不要声张,看来这样也说不过去。不过,刚才他想要讲又没有讲完的话到底是什么?让人猜不透摸不准的男人。
还在天马行空的猜想,门外的声音却渐渐大了起来。
“酋长,咱们都等了这么久的时辰了,客房也动静全无,说不准政王爷早就吹灯拔蜡,倒头大睡,不如咱们进去瞧瞧,也省得您担心,一晚上也睡不好。”克里木极是关心地说道。
想到醉美人的威力以及阿法芙的动人,现在又确实着急找人,巴特尔不再犹豫,缓缓启唇,“那,那就小点声,别惊扰王爷休息,搜查之后立刻出门候命。”
于是,克里木蹑手蹑脚地推开木门,巴特尔不放心,也轻手轻脚跟着进去。
一进屋,众人便慌了手脚,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目光相交,所有人就以那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对峙着。
秦政赤裸上衣,半坐在大床上,薄薄的锦被盖住下半身,里面究竟是空无一物还是穿戴整齐就不得而知了。而床边的一角伫立一个秀丽的女子,此刻正胡乱地穿着衣裳,因为匆忙,时间紧迫,她没来得及细看,竟将肚兜反穿在娇体上,遮住胸前两座硕大的雪峰,雪山顶端二个粉红色山丘,因为拘禁和害怕,已经颤颤巍巍耸立起来,隔着薄如羽翼的纱衣,露出边缘轮廓,能大致看见诱人的模样。
这样的情景任何人都会多想,政王爷办事还真快,如此短的时间便解决战斗,不是传闻他夜夜欢爱到天明吗?看来他的身体也不像外界夸耀的那般神勇,也没准临幸的女人太多,闪了腰或是种子不够用!
苗疆女子有一种独有的媚气,加上风娇水嫩的身子,红红紫紫的吻痕,男人们都纷纷猜测,方才的战况有多么激烈,忍不住胡思乱想,浮想联翩。
阿法芙本就稀少的衣服几乎被来人看个光光,无限娇羞脉脉,半晌才反应过来,匆忙用床帐遮蔽娇躯,躲到后面。
“这么晚了,政王爷还没休息?”巴特尔咳嗽一声,垂了眸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秦政在大床上没有任何动作,那张冷俊至极的脸,唇边不咸不淡地扯开一抹讥诮,“巴酋长大张旗鼓地挨屋搜人,本王想睡也睡不着了。”
巴特尔只当是政王爷折腾了半天还没尽兴,被他们打断心里有气,只好陪着笑脸道,“恕我冒昧,看不出眉眼高低,惹得王爷生气,该罚!不过,我们确实也有要事,适才我房里的一个丫头,偷了祖上传下来的宝贝,现在不见人影,我也是一时心急,才误闯王爷的客房,打扰您休息,却是我的不对,任打任骂,绝不反驳。”既然来了,就把事挑明,抓紧时间,查找一番也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