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优质男子在厢房中拉拉扯扯,喊叫震天,将房外的下人们惊得不轻,众人摄于王爷的威严不敢入门,将耳朵附上门板仔细聆听,偷偷拣乐好不欢喜,原来王爷也有被算计的时候。
风扬在门外详听许久,终于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琢磨个仔细,他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晓得千妃只是在开玩笑,作为侍卫首领,下午他已经去看过刘明,他并没有身亡,而且某些部位也完好无损。
可如此的吵闹岂不是让其他下人笑话,王爷的狠辣脾气上来,不知千妃娘娘又要遭什么样的罪了!
“王爷吉祥,”风扬轻启门扉,登堂入室,拱手抱拳道,“属下奉王爷命令前去看望侍卫刘明,此时他已经清醒过来,转危为安!”
三兄弟本还在撕扯,听到风扬的话立即心领神会,感情三个傻老爷们都被这个女人给涮了!
秦政原本骇浪滔天的怒焰终于渐渐停息,冷眯凤眸道,“可恶的女人,竟敢捉弄本王,该当何罪?”
“王爷,”清竹不甚在意地冷笑声声,“不管怎么说,刘侍卫都是北秦人,是您的同伴袍泽,您怎么能为了一时取乐,听苍侍人的话作践自己的同胞,让亲者痛仇者快,这般愚昧无知,蠢不堪言。”
清竹此举虽然是大不敬的罪名,但她的话却说的十分有道理,真是一语中的,直戳痛楚,让他哑然怒散。
其实今天斗狗时,他也不想看到如此场面,毕竟刘明是王府中的侍卫,平时虽然插科打诨爱看热闹,但从未犯过什么大错,怎能受到如此惩罚?再说,让北秦人与东瀛狗同场竞技,那不就是代表咱们的人和人家的狗是同等地位吗?
秦政气怒未消,虽自知无理,但也要强辩三分,“千妃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北秦人,现在秦国遭难,聪慧似你不如就出谋划策,指点迷津,也好验证你的观世音心肠,解救灾民与水深火热之中,少说些不咸不淡的空话,还是多办些实事要紧。”
清竹冷笑轻哼,这个男人还真是小肚鸡肠得很,简直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因为她的一个玩笑竟然想要报复,托自己下水。不过姐姐我是何许人也,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对世界末日都无一丝惧意,何况是小小一个水患。
她慢悠悠几步来到桌子前,俯身弯腰,将北秦的地域大致瞧了究竟,最后又把那条闹人的罪魁祸首——沐河,从上到下看个通透。
“区区这等小事,何劳王爷动怒?”直起娇躯,用美人拳敲敲小蛮腰,很是不屑地斜眸道,“只要依照我的办法,这条沐河臣妾一个人就可以治理,全然不用王爷和众位兄弟忧心。”
三兄弟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上表情怪异,被某女甚是自满的态度逗得笑出声音,“爱妃还真是能干,我们三人近些时日都未曾解决的难题,在清竹的手中看来指日可待。”
“政王妃,聪明绝顶,想来定是成竹在胸,”秦森虽然不信,但面上还是云淡风轻,他倒要看看这个满脑袋另类思想的女子,能提出怎样的计谋。
“沐河水患,已有多年,连年修坝赈灾,缘何不见起色,还洪水甚猛呢?”清竹娇柔的身体在小屋中信步,路过每个人身边时都是娇媚巧笑,搅得几个男子心湖不净,水色荡漾,“原因不外乎一个——那就是治理的方法不对,所以才会洪灾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