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本公子的身子火力旺盛的很,这点寒凉算得了什么!”正文不值一顾地说着。
原来是“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旺!”
“花街柳陌,众多娇艳名姬;楚馆秦楼,无限风流歌妓。”原来他把力气用在那种女人身上竟是这个原因——火力太旺。
清竹的玉指如冬眠后苏醒的小蛇在他光滑如丝的皮肤上游走,突然手指一滞,好像碰到了什么圆形的东西。她顺手将那物什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看才发现是那块曾几相逢的玉佩。
那块颜色翠绿的古玉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除了颜色不一之外,它们的相似程度竟到了惊人的地步。系住玉佩的金丝彩穗编绘得十分仔细精美,一眼便可以看出编制人的心灵手巧。
“正文,这条金色的彩穗编绳真是绝美异常,究竟是哪位妙人的神来之笔?”
他的身子听闻后颓然失望地晃动了一下,话语低沉,“是,是个很重要的女人!”
重要的女人?怎样重要的女人?清竹心上像是压着千斤巨石,胸口憋闷得几乎吐不出一口气。
空气中一瞬间冷得要死,正文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尴尬,急忙岔开话题道,“丑丫头,同样是女子,不知你的针线女红做的怎么样?”
“女红,我可不会,以前跟室友们学过十字绣,以后有机会我给你绣个抱枕吧!”
“抱枕是何物,和玉枕有何区别?”
“区别可大了,它抱在怀中柔软又保暖,哪里像你们这儿的枕头,又硬又重,记得我刚来的时候,有个色大夫偷看我,当时我就是拿着那个瓷枕头丢他,差点把他的头打破……”
眼眸深深凝起,“他叫什么姓名,待到我回去的时候,一定挖出他的双眼。”
清竹摄于他骤然迸出的醋意,“他的姓氏很特别,我没记牢,日子一久就忘记了!”
胆敢偷窥我的女人,那个郎中觉不能轻饶,正文又道,“女红不会,歌舞才艺总有一样能拿得出手吧!”
“歌舞?舞是肯定不会的了,我唱歌很好听的,是麦霸型歌手,现在就唱给你听……”
心里后怕,自己好端端的无缘无故提到歌艺做什么,还嫌上次没被她那首南北半球的歌雷倒吗?他还未来得及出言制止,便有诡异的歌声在耳边响起。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