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过一夜?!这还叫算不得甚么?!”玉盘马上尖叫起来,“我去问问杨妈妈,若是她家男人到青楼过夜,叫不叫算不得甚么!”
怜香生怕她一时冲动,正要去问杨妈妈,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拦住了她,道:“我看那杨妈妈也是被金铃撺掇的,你还是个没嫁的大姑娘呢,去问这些话像甚么样子。”
玉盘啐了一口,道:“若是杨妈妈自己没存防着咱们小姐的心思,又岂会被金铃说动?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这话倒是一点儿没错,怜香不做声了,只是仍旧拉住玉盘的袖子,怕她真要冲出去找杨妈妈。
余雅蓝见她们这样激动,却突然笑了起来。
玉盘和怜香都是不解,齐齐望向她。玉盘以为她是怒极反笑,又要朝外冲,嚷嚷着要去找杨妈妈要个说法。怜香一面拦她,一面自责:“都怪我多嘴,也许杨妈妈只是说说罢了……”
余雅蓝笑着道:“你们先别闹,想想我之前才跟你们说了甚么?”
说了甚么?玉盘和怜香都是一愣。
余雅蓝提醒她们道:“先前你们说要讨好杨妈妈,我是怎么说来着?”
两人仔细回想,怜香先想了起来,道:“小姐说,不单是杨妈妈,海家诸人,包括海三公子,我们也是既要同他们搞好关系,又要防着他们些,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余雅蓝微微一笑:“既然我们要防着杨妈妈,那杨妈妈也防着我们,也没有甚么不对的。”
“可是,可是……”小姐这是在为杨妈妈开脱吗?怜香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不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