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是使用煤气灶,一套是当地农户都有的土灶,土灶做饭只需要柴火,现在这两个穿越人士最不缺的就是木材,一个原始森林在那等着两人砍伐,凭这两人的使用量,给他们十辈子也砍不完。
别墅第二层有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书房里有许多技术书籍,当然,二十一世纪时,最重要的是那台电脑上下载的各种资料,现在也成废品。
别墅最上面的半层,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在那里,郑钰铭和楚朝辉寻找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猎枪,猎枪旁有十几盒散弹,另外在一个纸箱中找到一把小弩弓和二十一枝弩箭。
“这是你的?”楚朝辉盯着郑钰铭白嫩的脸,很意外这个文静秀气的年轻人有如此武力爱好。
“不是,是我爷爷留下的。”郑钰铭看着这些东西很伤感,他的爷爷在郑钰铭高中就去世,穿越来的前两年,郑家在农村的老房子也合并拆掉,这些爷爷的遗物就被搬放到别墅楼顶存放。
“这是个好东西。”楚朝辉拿着那把小弩弓爱不释手,子弹总有用完的时候,到了那时,两把手枪就成摆设,而这把弩却不一样,一是铁箭可以回收使用,二是铁箭这东西不难制造,这把弩可以持续使用。
有了小弩弓后,楚朝辉和郑钰铭不干活时,就拿着弩弓去森林狩猎,大概他们传送来地方是已经被射杀野猪的地盘,狩猎遇到的都是小型动物,没再发现大型凶兽。两人刚开始射中率不高,练了三四天后,收获开始持续增加,窝在郑钰铭胸口的木头,每次见到被弩箭射中的动物,都要兴奋得狂吼一番,还跃跃欲试想从主人胸口跳到地上,每见木头如此举动,郑钰铭心里都想发笑,木头才两个月大小,牙才长出,却老认不清自己目前形势,还把自己当成曾经威风凛凛的大狼狗,想和森林的原住民去争下高低。
两人一边打猎,一边察看周围地形,他们所在的地方三面环山,一面环水,所处位置仿佛一个封闭的山谷,除了翻山和坐船,就无法离开此地。造一艘小船问题不大,两人准备把谷底四周地形摸清后,就造条木船和外界联系。
水上可以通往外界,大山有没有路可以走出去,这个问题他们一定要摸清,只有掌握住出入山谷的通道,他们心底才会有安全感,才不会时时刻刻警惕外来危险,他们的别墅在这时空是逆天存在,他们怕被这时空的人们觊觎财富而行凶。
当两人到异时空度过十九个日夜后,在东面一处山坳,两人发现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山缝。
作者有话要说:开头一些物资都要交代,比较啰嗦,亲们耐心点看下去哦。
第 7 章
山缝被发现是个偶然,楚朝辉和郑钰铭在东边山脚打猎,射中一只野兔,野兔没有被弩箭射死,带着箭钻进山石里,一只野兔对两个穿越人士无所谓,那支弩箭却很重要,为了把弩箭追回来,楚朝辉和郑钰铭锲而不舍地追着那只野兔。
眼看就要追上那只兔子,却在一闪眼功夫,兔子不见了,两人在一块三十几米高的石壁前寻找,刚才兔子就是在这里消失的,当寻到石壁侧后时,发现那有条一人宽的缝隙,缝隙被杂草蔓藤掩盖,如果不是冬天,杂草蔓藤枯萎,还真看不出那里有条石缝。
楚朝辉先一步走到山缝前,刚想去扒枯藤,却被一阵山风吹得晃动了一下。
“怎么?”郑钰铭走在后面,发现楚朝辉突然往后跳了一下。
“这里有古怪。”楚朝辉抬头打量缝隙,发现缝隙向上延伸着。
“什么古怪?”郑钰铭只看到楚朝辉在石壁前晃了下身子,摸不清情况前,郑钰铭站在原地不动,他感觉到越近缝隙,山风越大。
“那里的山缝有股强风吹出来。”难道山缝里有山洞?
楚朝辉四处看了下地形,再次走近那缝隙,走到缝隙前的位置,楚朝辉身子晃动后又稳住,头发被风吹得乱动。
楚朝辉用手把面前的枯藤拉开,把底下的枯草拔掉,眼前露出容纳一个人身的空隙。
“里面会有什么?”郑钰铭已经走到楚朝辉身边,缝隙里吹出来的风太强,他必须掩着鼻子和嘴巴才能顺利说话。
“都是草,得清理一下才知道。”楚朝辉转回头才能回答郑钰铭,不转头避风,说话就很艰难。
楚朝辉往山缝里清理了两米左右,缝隙就变大,可容纳两个人并肩行走,缝隙变宽,郑钰铭也跟了进去帮着清理杂草蔓藤,从缝隙口进来后,山风强度反倒弱了一些。两人一边清理,一边寻找那只野兔,企图把弩箭找回,但这条缝隙似乎很长,清理了一个多小时,依然不见那只受伤的兔子影子,两人的双手却已经不能再拉扯藤草,肌肤娇嫩点的郑钰铭手上已经拉出血泡。
“这里面应该不是山洞。”楚朝辉停步,抬头望向缝隙顶部,缝隙上空虽然被枯藤枝霸占,但因为冬天叶子都已掉光,缝隙上空的光线毫不费力地穿透下来。
“是不是无路可走了?”郑钰铭第一反应就是,前面不是山洞的话,肯定是死路。但这话一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猜测不对,如果是死路,
缝隙里这股强风是怎么回事?虽然进入缝隙以后,这山风强度要比缝隙口弱一点。
“我怀疑这条缝隙是整个山体裂开形成,这条缝可能横贯东西。”缝隙如果是贯穿的,就会有空气交流,形成这股强风。
“横贯东西?”郑钰铭兴奋了,这么说来,缝隙的另一边就是东山脉的东山脚,他们通过这条缝隙,就可以从山的西面到达山的东面,省去了翻山这条艰苦途径。
“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带工具来把缝隙杂草清理干净,看看缝隙那一头到底是什么地方。”
现在已经是傍晚,两人从东山脉的山脚走回别墅要耗费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这原始之地,天黑后即使有手枪傍身,也是非常不安全。
今天两人清晨出来时把木头关在了别墅,上午打到了两只野鸡,下午就只射伤那只躲进缝隙的野兔,狩猎成果是最差的,不过缝隙的发现,让两人觉得损失一只弩箭是非常值得。
回到别墅,木头听到主人的声音,马上用它的小爪子挠门,木头跟着去森林太碍事,郑钰铭就把木头关在客厅里,别墅的门窗密封,大的虫子都爬不进去,不像院子里,黄鼠狼和山鼠经常光顾,木头现在只是条小奶狗,厉害不起来,稍微大点的黄鼠狼和山鼠就可以轻易咬死木头,木头只有在门户密封的别墅里才安全,它的纸箱窝旁放着足够的清水和食物,保证木头被软禁期间吃喝不愁。
木头穿越过来后,智商好像提高了点,有些事郑钰铭只要教导它两三次,木头就会领悟,比如木头大小便知道去洗手间,在坐便器旁的地下排水处大小便,郑钰铭回来后,大便扔到便池,小便用井水冲掉,看起来两个多月的木头,不再像十岁大狼狗时随地大小便,可以像人一样注意到卫生,不会弄脏居住之所,这也是郑钰铭放心把木头关在别墅的原因。
郑钰铭和楚朝辉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昏暗,木头一见到两人,显得非常委屈,围在郑钰铭的脚边甩着小尾巴‘呜呜’的直叫唤。
如今的木头对于郑钰铭来说,已经如亲人般的存在,即使身子已经很疲劳,郑钰铭还是弯腰抱了抱木头,安慰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两人稍微清洗了一下便开始各司其职,郑钰铭去做晚饭,楚朝辉则在院子的水井旁清理猎物,每天打到的猎物都得宰杀处理一下,处理好的猎肉挂到楼顶的那半层阁楼的架子上晾着备用。
穿送到这时空一个星期以后,院子里的井水变得清澈,这时,别墅里所有的纯净水都已经用光,郑钰铭往井里扔了点漂白粉,两人一狗就开始直接使用井水,这井水比不上自来水,但比森林池塘的水要好上几倍,穿越前,井水是口甜井,穿越后,郑钰铭使用井水做饭前,舀了口尝了一下,井水喝下肚后,口齿间感觉到丝丝甜味,井水的水质竟然没变。
晚上月光很亮,郑钰铭做晚饭和楚朝辉的宰杀野鸡,都是借着月光完成,别墅里寻到的五支蜡烛和三个手电、两盏郑钰铭爷爷留下的煤油灯,都没有舍得使用,特别是煤油灯,只有一小桶一升左右的煤油,这煤油还是一个来别墅修机泵的工人带来的,用煤油可以把手上粘到的乌黑机油清洗干净。
那工人把郑家花木基地的水泵修好离开,洗手的煤油忘记带走,一直留在工人房的仓库里,这被遗忘的东西,在这里被当成宝贝,没有月光的夜晚,两人就指望着这东西照明。
吃完晚饭,楚朝辉照例抽上一支烟才会去睡觉,郑家花木基地经常有花木商上门,别墅里常备招待客人的烟茶,郑钰铭对烟没瘾,楚朝辉就把找到的八条半香烟都归为己有。
在二十一世纪,郑钰铭和楚朝辉都是夜猫子,基本都要到半夜十一点以后才会睡觉,而穿越到这里,两人吃完晚饭,只会休息半个小时,就各自回房休息,白天的劳累,让两人一挨到床铺就进入梦乡,每天东方微亮,两人就会起床开始一天忙碌,虽然是那么辛苦,这两人从不去感慨一下人生,因为没那时间,也没那心思,他们所有的思维只集中在如何存活这个问题。
第二天天没亮,郑钰铭就起床了,他要到工人厨房做上两顿的饭菜备着,穿越前带来的点心熟食都已经吃光,别墅里已经没有熟食,要外出一天就得提早做了带在身边。郑钰铭用高压锅煮了两只野鸡,蒸了一大锅米饭,洗了些大蒜,炒了盆青菜。这些食物被郑钰铭用两个大饭盒装上一半当中午午饭,剩下的就是两人和木头的早饭,体力付出越多,两人的胃口也越大,如果是穿越前的郑钰铭,每顿的饭量只有如今的一半。
两人人类穿越后都变成了大胃王,只有木头,从大胃王变成了小胃口,两只野鸡腿和拌着野鸡汤的一小碗白米饭,就是木头早、中午的食物。
背好准备的工具和食物,郑钰铭和楚朝辉在东方微亮时就从别墅出发,木头已经有点习惯软禁待遇,抗议不再强烈,只是呜呜低哼着表示自己的情绪,等听不见主人的脚步声,便一头钻进纸箱睡它的大头觉,据说多睡觉可以快快长身体,木头要努力长成条雄壮威风的大狼狗,用实力去征服森林,那样就不会被主人嫌弃是个累赘。
第 8 章
昨天两人在缝隙用手清理了两个小时,大概清理出长度百米左右的通道,今天两人带了镰刀和铁锹,速度就很快了,但越往里清理,被淤积的泥土挡住通行的地段越多,这些泥堆是缝隙两侧岩石风化成泥,掉落堆积所致,必须用铁锹把这些泥土铲开,挡路的泥土没地方放,被两人垫在清理干净的缝隙通道上。
现在山谷的季节特征是冬末,一些冬眠的动物都被两人从深泥里挖出,危害不到两人的冬眠动物就放生,比如刺猬、青蛙、乌龟、蜗牛等小动物,至于这些被打扰到的冬眠居民能不能活,就不在两人关心的范围之内,而喜欢集体冬眠的蛇就悲催了,不管有毒没毒,两人是见一条铲死一条,绝不手下留情,选择在缝隙里冬眠的蛇太多,以至于通道一路上都是被铲断了头的蛇尸。挖进去一半长度,两人还捡回了昨天想回收的那支弩箭,至于那只受伤的野兔,只在弩箭旁留了一滩血迹和几撮野兔毛。估计这野兔已经进了它上级动物链的嘴巴。
有工具和没工具的清理速度是天壤地别的,两人干一小时,就休息五分钟,到下午三点左右,缝隙通道到了尽头,通道尽头被树木和蔓藤杂草掩住,把蔓藤和杂草用镰刀劈开,又铲断几棵小树,整理出可以容纳一人自由进出的地方,钻出缝隙口,两人爬到挡住缝隙口处的一棵大樟木树上瞭望,发现缝隙出口处是在东山的半坡上,目测从半坡走到山下大概是半小时,这个半小时是没有山路的情况,如果有条人工小路,到山下只要十几分钟。
郑钰铭的望远镜跟别墅的香烟一样命运,都已被楚朝辉霸占,两物品虽然是同样命运,待遇却不一样,香烟是被放在别墅,望远镜却被楚朝辉随身携带,有望远镜的放大作用,楚朝辉看山下看得非常清楚。
“下面有条人工路。”楚朝辉跟身侧树杈上的郑钰铭汇报他的发现。
郑钰铭眯眼看向山脚,没看到道路。
“有人在行走,是步行,背后背着个大篓子。”楚朝辉发现行路上有了人。
郑钰铭够着脖子,只发现山脚有个黑点在移动。
“有驴,有人驾着驴车。”
郑钰铭只看见更大的黑点,看不见行人,只听楚朝辉口述,郑钰铭不满了,好歹他是望远镜的原主,楚朝辉光顾着自己观察,都没想到让他瞧上一瞧,这是不是有点过分?
楚朝辉盯着行人,打量他们的衣着打扮,只见山脚的行人头上都有长发,不是扎成马尾,就是用布包着,衣服不是船上那样披披挂挂,是那种窄小的连衣,什么布料看不清楚,观察到的几个人,衣服颜色基本蓝青色。土黄色、或者褐色。
楚朝辉把自己观察到的继续述说给郑钰铭听,说了一会,突然感觉郑钰铭有点不对劲,半天没听到他有回应,放下望远镜回头一瞧,郑钰铭正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楚朝辉朝着郑钰铭挑了下眉,想当初劫持了越野车也没见郑钰铭表现出不满,现在都成相依为命了,怎么就对他有了意见?
郑钰铭见楚朝辉回头,看着他好似不解,不由鼻子哼了一声。
“到我这边来!”楚朝辉发现郑钰铭拿眼睛狠剐了下他手中望远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顾着自己瞭望,没让郑钰铭使用下望远镜,从樟木树上看山脚,没有放大工具,根本看不清山下情景,两人穿送到陌生之地,现在能和外界沟通,当然想看看被传送到的是个怎样的世界,郑钰铭心急是有道理的。
楚朝辉所在树杈位置瞭望山下的视角最佳,郑钰铭也不矫情,迅速从自己所在的枝杈攀到楚朝辉身旁,楚朝辉身子微微后退,让郑钰铭站到他身前的粗枝杈上。
郑钰铭从望远镜里终于把肉眼看到的黑点看清了,骑毛驴的黑点已经拐弯看不到了,而身后背着篓子的人却可以看清,这是位中年人,头上包扎着蓝布,一身深蓝色连属衣裳。
楚朝辉没了望远镜,即使他有18的好视力,也和郑钰铭一样看不清山脚行人,无聊之极,他靠在树杆上打量四周,他们所在山坡地势还算平坦,只是树木茂密了点,这里应该是树木挡路,才没人摸到这个缝隙,也没人通过缝隙发现东山脉后面有块谷地。打量完地形,楚朝辉抬头看了看天色,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动身返回山谷,再晚就得抹黑走路了。
楚朝辉直了下身,想叫郑钰铭下树回去,刚想说话,郑钰铭瞭望太专注,身子一歪差点掉下树去,楚朝辉快速搂住郑钰铭腰部。
郑钰铭被楚朝辉搂住站稳了身子,回头想跟楚朝辉道谢,而楚朝辉正身子前扑,这么一个回头,一个前倾,郑钰铭的脸和楚朝辉的脸撞到一起,嘴巴和嘴巴是最先亲密接触。
有那么几秒,两人都楞住了。
郑钰铭反应过来自己嘴巴碰到的是什么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忙不迭身子往后仰,想和楚朝辉保持距离,但这么一动作,身子又有掉树的危险。
“我算不算救了你两次?”楚朝辉右手抓住树干,左手捞住郑钰铭的身子,嘴角微扬,眼里有着戏谑。
郑钰铭十七八岁
时的皮肤最好,光滑白嫩,现在脸一红,仿佛染了胭色,在身后的绿色樟树叶村下,显出一种艳丽。
“我们下去!”郑钰铭只想脱离两人身子太过接近的尴尬气氛。
“嗯,好的,不过你下去当心点,这可是七、八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会断腿的。”楚朝辉边低笑边先行下树,松开郑钰铭腰部下树前,还用手捏了一下。
郑钰铭被楚朝辉捏腰捏得愣在了树杈上,直到楚朝辉落地喊他下树才反应过来。
“我们得快点回谷,明天我们去山脚看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楚朝辉好像没看到郑钰铭的不自在,只是把樟树底下的背包背到身上,两把铁铲用绳捆住抗到肩上,给郑钰铭留的是两把镰刀。
“你觉得现在是什么朝代?”楚朝辉的若无其事,把郑钰铭从尴尬里带出。
“不知道,我没考过古。”楚朝辉朝着郑钰铭挑了下眉。
“额”郑钰铭后悔自己问了白痴问题。
一天的劳累成果很大,被清理后的通道最窄处只能容纳一人,最宽处可以并排五六个人,两人从缝隙通道返回山谷只用了半个小时,两人通过缝隙时,被一路上的死蛇尸体给恶心了一把,如果没有把蛇从泥土里清理出来,这要是气温回暖,这缝隙还不得成为万蛇乐园?两人现在累得像狗,对着可以做美味蛇羹的原材料提不起劲,这里面最粗的一条蛇有小孩小腿粗的青蛇都没兴致带回。
回到别墅,天色刚刚擦黑,木头早就两爪扒着门叫个不停。郑钰铭和楚朝辉干了一天活,人不但脏得要命,也累得要命。郑钰铭让楚朝辉把工人厨房灶台的大铁锅拎满井水,在灶堂里升起柴火烧了两锅热水,一人分了一锅用木桶拎到温室里洗了个澡,别墅没有了电,也就没有了取暖办法,别墅密封性能再好,里面温度还是很低,而温室里的温度比有太阳的正午温度都高好多,在那里面洗澡不会感冒,到了这个地方,两人都相当注意身体健康,手上虽然有点西药,可用完就没有了,不懂中药的现代人,生病才叫生不起。
因为太累,郑钰铭懒得炒菜煮饭,烧水的同时,在小锅熬了一锅白粥,两个男人吃粥吃不饱,郑钰铭就调了十几个面疙瘩在白粥里。
洗好澡,两个穿越人就着咸菜把肚子填饱,木头是白粥拌肉松,木头才长牙,郑钰铭怕它吃东西不消化,别墅里找到的一罐肉松就成了小奶狗的专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