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你走我便走。”

容墨痛快答应,“行啊,走。”

反正住隔壁,大不了一会再来。

柳笙:“你若趁我走来,便一辈子不举,得不到真爱!将来横尸他乡!”

容墨:“………………”

南黔:“行。”

容墨杯子往桌上一放,未喝完的茶水溅出,眼神不善,“柳息成,老子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柳笙呵笑,“我先认识。”

容墨:“你他妈算哪门子认识?!他从来就没承认!你也少自作多情!”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柳笙!”

柳笙:“我先认识。”

容墨在南黔的事上,总是易怒冲动,眼看又要打架,黔黔发疯似的啊了声,两人消停了,安静了,抿抿唇,有点尴尬。

南岁学爸爸奶声奶气的啊,小孩子嗓音尖锐,多少有点吵人,啊着啊着就开始哭,好一番闹腾,黔黔哄都哄不好,容墨过来,柳笙也来。

宝宝哭的更厉害了。

南黔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你们走吧,宝宝不喜欢。”

孩子哭得厉害,容墨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小孩计较,出去,见柳笙还杵在那,狭长的眸子覆上一层阴霾,回来把人拽出去。

柳笙脸色难看,容墨把那把破伞塞他手里,皮笑肉不笑,“请吧,息成兄。”

柳笙拿了伞,走了,却是朝隔壁去。

容墨脸色一沉,阔步拦路,“息成兄向来以君子之礼待人,莫不是要做那厚脸之人?”

柳笙:“防你这种卑鄙小人,需要用君子之礼吗?”

容墨嗤了声,“行,柳笙,你有种,写封书信寄往北城,跟你爹挑明,他老人家同意不碰黎黔分毫,我自愿退出。”

柳笙十指一攥,脸憋的胀红。

不可能。

他爹的性子绝不允许。

柳家有他哥柳庭,自己在家的话语权几乎为零,哪怕是个男孩,也只能被安排。

他们不知情,或许自己还能尝尝爱情的甜苦。

一旦让老爷子知道,他会被强行绑回去。

柳笙不清楚父亲知道会不会毙了自己,但子弹的枪口很可能对准黎黔,权势之人,最擅长杀鸡儆猴,柳笙越想脸色越白。

容墨冷笑:“我提醒过你柳笙,你想清楚了,只要你有本事护,咱们就公平竞争,没本事。”神色冰冷,“趁早滚蛋!”

寒风烈烈,吹在脸上像刀剐似的生疼,身体抖颤的厉害,渐渐舌头打结,“我不能,难道你就能?容墨,你娶过妻,你配不上他!”

“我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