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心虚了。

陆离把他拽腿上坐着,认识到自己错误,黔黔低下脑袋,双脚并在一起,手交叉握着,拇指拨转,嗫嚅,“对不起,下次穿衣服。”

“你们俩是不是准备在我眼皮底下上演奸情?”

黔黔本来认错态度良好,陆离带着飞醋不过脑的话,让他脸唰一下就变了,下一瞬,巴掌甩去,陆离被他打习惯,没什么感觉。

但脱衣服按摩这事,拳头捏的咔咔响。

“我们就是按个摩!你天天折我,我还不能舒服舒服了?”

陆离憋一肚子气,他一句你天天折我,瘪了。

心里还是别扭,哀怨的盯着黔黔。

那眼神跟瞪没什么区别,坐也瞪,站也瞪,黔黔也瞪他,拳头捏的梆硬,气鼓鼓的小模样,逗笑了陆离。

“你笑什么?”瞪我你还笑?

陆离把人拽怀里,捏着小嘴亲,那什么立即就∩,言白白在阳台常住,陆离还真不好意思月兑就*,只能拉着人换地儿。

两人离开,黑色触手再次出现在玻璃窗外,言白白看陆离养的触手都看习惯了,颜色虽然第一次见,没有特别害怕。

窝在阳台小床,扭了扭酸痛手腕,一直按摩手也疼,不过给哥哥按,他心甘情愿(?????)。

黑色触手弯曲,敲了敲窗。

言白白:“……”

见他不开,又敲了敲。

平时这些触角很乖的,他也没什么防备心,言白白掀了被子去开窗,触手延伸速度很快,似乎想把他卷走,但碰到身体又缩回,消失。

言白白:……

没有那些可怕的记忆,触角们不能碰他,多少还是有点小伤心,唉,能碰哥哥就好。

哥哥哥哥哥哥……

为什么他总想哥哥?

唉。

都怪他,没及时收手,被哥夫逮着了,不然哥哥pg也不用遭罪。

南黔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类似于向日葵跟阳光之间的光合作用,碰他,会身心愉悦,至于偷亲,情不自禁,哥哥站那就像个蒸软的奶黄包,谁看了不想亲一口啊?

哥哥长得还漂亮。

言白白咂咂嘴还想亲。

黑色触角一会又来了,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粘液,忒恶心,言白白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推开窗。

说:“哥哥不在,你可以回去了。”

他以为触角是来找南黔。

谁料下一瞬触角把他给卷走了。

言白白被丢进一间漆黑的房间,鼻尖充斥着植物腐烂的味道,还有吱吱声,像老鼠叫,少年吓白了脸,眼睛一红,下意识喊:“城哥!”

喊完他愣住,城哥……是谁?

可能是哥哥,嘴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