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就顺嘴问一句,再搭一句,“国庆你都不回家?家远?”“去不去我家?”

他觉得以贺辞年的性格不应该同意,谁知道他应了,都没票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抢到的票。

没办法,只能把人带回来。

贺辞年皱眉,看向盛年,问:“他为什么要亲他?”

盛年耸肩,“你去问当事人。”

见贺辞年还真准备去,盛年赶紧拉住,“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这都看不出来?”

贺辞年:“玩游戏输了?”

盛年:“……”

贺辞年:“我猜对了?”

盛年松开拉住对方衣服的手,“大对特对,你自己去问对不对。”

贺辞年蹙眉,“不是吗?打赌输了?”

盛年:“……”

贺辞年:“友情深,玩闹没分寸?”

盛年:“……”

贺辞年:“总不能是爱吧?”

盛年:“你说呢。”

贺辞年微微瞠目,不敢置信,很快恢复镇定,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不再往咖啡店看。

盛年:“你是不是认识容诀?”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专业也不怎么见面,偶尔一次的眼神,不像不熟。

贺辞年嗯了声,实话实说,“家里企业有合作,见过。”

原来他们都是富二代。

情绪虽没外露太多,但这幕开启了贺辞年新世界大门。

咖啡店有监控,也有人拍视频,南黔耳朵一热,大脑跟着嗡炸,没法去注意周围,把人推开匆匆拿上帽子扣头,轮椅也不坐了,大步跑开。

店里的人更震惊了。

小帅哥不是残疾啊。

容诀追出去,没顾得上那些拍视频的。

只拿手机,轮椅也不管了。

追上人,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下次一定不在公众场合亲。”

南黔缓过神,皱眉。

说他介意,行动上是允许容诀触碰,说不介意,又很怕宋锦羡父母知道,蹲下来手插进发丝揪住头发,帽子都被顶掉了。

容诀不想让他揪自己头发,边掰手指边劝:“羡羡……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在回学校之前,我保证不再强迫你。”

南黔忽然把他抱住,脸埋肩窝,闷声嗡气的说:“你一定不能变心,我第一次都给了你。”

容诀圈紧了怀里不安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