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家很像民宿,从外面看就特别有烟火感,宋锦羡父母跟爷奶闹得不愉快,老人家偏心小儿子,坑宋锦羡爸,还不给他们一家好脸。

五岁之后,宋锦羡基本就不去了。

也就过个年去拜年。

宋奶奶家离盛年家很近,因为去的少,两人也不认识,没想到能这么巧。

盛年:“宋一磊你认识吗?”

宋锦羡小叔的儿子,“堂弟。”

盛年想到母亲饭间跟他爸闲聊的八卦,隔壁宋老太太脾气爆,自私,总在外面说大儿子不孝,大儿媳肚子不争气,只生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等等。

原来白眼狼是……宋锦羡。

咳。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容诀脸都快跟锅底灰有一拼了,等他们叙完旧,语调阴阳刺耳,“要不要去吃个饭,你们接着唠,桌上唠不够,再去开个房,床上唠?”

容诀心眼比针眼还小。

自己揉的比谁都厉害,别人跟黔黔多说一句,脸立马拉下来,一副谁惹谁死的模样,说话也阴阳怪气。

南黔抬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容诀。

好像在问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容诀在假想情敌面前,死也不输阵,梗着脖子愣是不吭声,盛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情绪,握着拉杆道:“没事可以去我家玩,车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黔黔点头。

贺辞年跟着盛年走,在越过容诀时扫了他一眼,容诀也刀了他一眼。

等人走远,容诀把人拉去卫生间,又亲又抱又道歉,哄着说:“他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你们还邻居,羡羡,你知道的,我怕茶男。”

简直无理取闹。

黔黔叹气,“哪茶了?我们也不怎么联系,哪有阴魂不散?”

容诀:“肯定是他段位太高,你才看不出来。”

“你放心,他不会喜欢我。”想到秦沛沛,上下打量容诀,一股无名酸咕咚咕咚冒泡,从鼻腔发出轻哼,“你就不一样了,迟早腻我。”

一想到有那么一天,心就不舒服,生气。

???

容诀:“不可能!不会腻,永远都不会!”

黔黔:“那是因为你没尝到味。”

容诀炸毛:“我哪有那么肤浅?别来沾边,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现在反驳的有多厉害,将来就有多打脸,黔黔攥紧了拳,好想给他捶死,“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容诀:“呵呵。”

被嘲讽,南黔拳头攥的更紧了,“你就是!男同尽头是恐同!说不定以后你看见我都会恶心!”

容诀:“呵呵。”

南黔气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