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想象,他想象不出来易感期有多难受,自己那段时间,感觉挺好啊。

他感觉好,是因为有对方信息素的安抚,南堂卿可是要硬熬。

他怕自己不理智,把小O永久标记了。

人虽说注定是他的。

但现在名不正,言不顺。

他不想。

他想把永久标记留在结婚那天。

当天晚上,趁小O下去吃饭的空隙,去他衣橱打包了一堆衣服,枕头被子都抱走了,重新给他铺了新的。

南堂卿跟南黔请假了。

小O不批。

他安抚他,他也一样可以安抚他。

为什么非得请假?

结果就是,第二天准备去看小Alpha,身边换了个新保镖。

南黔:“我要南堂卿。”

管家:“小少爷先将就着,他易感期,请假了。”

黔黔皱眉,不要新保镖,就要南堂卿,管家无奈,Alpha在易感期期间自己都很脆弱,怎么保护小少爷。

白母下楼,见儿子跟管家僵持。

过来问了缘由。

管家如实告知。

白母眉头紧蹙,这孩子最近怎么回事?

让管家先退下,她对黔黔道:“不要无理取闹,假必须批,你想出门就换保镖,不想出门,在家乖乖待着。”

少年嘴巴一瘪,回了房间。

想想不服气。

他去找南堂卿。

见门锁了,让管事把钥匙给他。

在进去之前,心哼:易感期有什么大不了?至于请那么多天假?

门一开,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酥的他腿软,扶着门沿才没摔倒。

Alpha埋在一堆衣服里,原本情绪还算稳定,闻到熟悉的绿豆糕味,理智瞬间土崩,血液跟着躁动,信息素释放的更厉害了。

黔黔理智卒,啪啪打脸。

Alpha易感期太可怕了。

他甚至都还没踏进去。

怂了,想跑。

Alpha痛苦的喊了声:“黔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