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个月两人间的气氛都很微妙。

尤其是长云,又想克制又念念不忘。

甚至没敢提凌墨仙师要他收扶桑雪的事,他曾答应过顾黔,若是再出尔反尔……

南黔每半个月来灵池修炼一次,他来时,长云正在里面打坐。

黔黔眼睛一转,pg已经好了,腰也能用了……

他想*师尊,长云能躲,但他就任由其撩,最后再把人吃干抹净。

第一次意外,第二次清醒着沉沦,有二就会有三,长云知道自己陷进去了,甚至抛弃了道德伦理。

……

……

“你这是何意?”

长云微微拱手,“望师父谅解,灵扶殿有顾黔二人足矣,徒儿知师父想给扶桑雪寻得良师,长云并非合适人选。”

凌墨仙师本胸有成竹,笑着等长云来说收徒之事,却不想人是来回绝,落差太大,便克制不住脾气。

颤着手指向长云,另一只手盖在杯沿上,五指收力,好似下一秒就要砸裂它一样。

“你!三山五岳,二十八高峰!谁同你一般只收两名弟子!为师只让你再收一位,有何难!”

长云只一句:“请师父谅解。”

凌墨仙师好一会没说话,最后叹气,打起了人情牌,“想当年,你渡劫,为师拼了命保你,丢失三魄,修为大损,现如今你成长了,连师父三番四次求都不肯……”

随即像是苍老了好几岁,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且走罢。”

凌墨仙师说的长云很是羞愧,双手交叠,脊背弯曲,后山云雾缭绕,青竹挺拔,竹院里一道青色身影,跪伏在仙师身前。

“师父大恩,长云铭记于心,不敢忘,收徒之事,望师父莫怪。”

凌墨仙师声音苍哑不少,没了最开始的精神气,“走罢,日后也莫要来看我,我这身体,苟延残喘,等哪日死了,让天山秃鹫吃了便是。”

长云:“师父。”

凌墨仙师:“走!”

长云眸色微黯,起身消失。

回灵扶殿像是找到家的归属,尤其是见少年,随着两人关系越发亲密,长云不知为何,看着小徒儿同雪铃打闹,心口没由来的泛酸。

他想让两人分开。

却没理由。

只能给雪铃加重作业量,让她整日整日待在炼丹房里。

长云不给南黔*,黔黔不待见他,平日除了那档子事,很少跟师尊腻歪。

再说,长云又不夸他。

跟小师妹玩,雪雪夸他。

(*∩_∩*)

雪铃出不来,南黔一个就没意思了,长云让他跟自己修行,黔黔不想打坐,跟只小白蚕似的,左边拱一拱,右边拱一拱,最后脸贴着地,撅着pg,无聊。

少年的姿势,对长云来说就是蓄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