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涵吓的手抖，立刻松开了帘子，双手将自己捂的紧紧的。

她委屈的落泪，不知不觉哭到自己睁不开眼。

听到有人温柔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小姐，衣服放在这里，属下在外面等你。”

“魍魉叔叔……”

梦涵听到这亲切的声音，忍不住大哭出来。

魍魉不敢多说什么，却敲了敲地砖的声音，让她能自己摸索到衣服的位置。

等她穿戴整齐出来，魍魉才在她耳边低语，“许世子无恙，小姐莫再忤逆公子。”

梦涵听了想哭，伤心到了悲痛的地步，却突然笑了出来，笑的凄凉，“我知道了，魍魉叔叔。”

柳续的残忍对待，让她照见了十岁那年的自己，卑微如蝼蚁，仰人鼻息而活。

即便仰人鼻息，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这一点，很快在梦涵身上得到了印证。

为了讨好柳续，她主动回到了柳续的房间里，每天每夜都对着这张让她害怕到颤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