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拍拍我的背:“乖啊,人这辈子谁遇不到个渣男,哭完了就没事了,乖……”
我一下哭得更厉害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的床上,药物的余波也已经过去了。
但浑身乏力,身上忽冷忽热的,最闷的就是脑袋和胸口,似乎是发烧了。
微微侧头,就见林诺靠在床前的桌子上睡着了,眉头却还在皱着,时不时还唠叨上一句渣男,要帮我报仇云云。
我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十分庆幸有她这样的朋友。
我用手撑着床,想起身帮她盖张毯子,刚动,她就睁开了眼,一怔之后,忙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
她便倒了杯温水递给我,说我发烧了,让我多休息休息。
顿了顿,略犹豫道:“话说赤白一直在门外侯着,等了也有几个钟头了吧,说想见见你,你要不要见?”
末了又忙补充:“要是不想见也成,谁让那丫忽然就给你下药了,让你遭了那么大的罪,晾晾他还是便宜他了!”
这模样,显然也是想我见见的,不然也不会指出赤白已经等了几个小时的事。
便点点头,道:“见吧。”
林诺又犹豫了下:“小绝,赤白和钱景浩……”
我抿抿唇:“其实我想的也是这事。”
她松了口气,临了出门前又不放心,嘱咐道:“我就在外面啊,要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我点点头。
不多时赤白就进来了,没有戴假发,也没有眨眼撅嘴作卖萌状,端着个小碗站在我面前,显得有点拘束。
我瞧着他这模样,叹口气:“不知者无罪,这事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