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分后,出现在南市芙蓉区秀明路上的,是这样一副场景——一个穿着大棉袄的姑娘汗涔涔气喘喘地扛着口棺材,反观她身边那面容冷俊的长发男子,怎么看怎么一女奴服役图。
只是,这女奴和奴役主是跨时代的!
我看着秀明路上三三两两的情侣,重重喘了口气,扭头看着芈聿宸道:“哎,别忘了用你的妖术遮了我俩身形,我可不想在明天的南城都市报上看到我带着个ser扛棺材的报道!”
“嗯。”芈聿宸淡淡应了声,目不歪眼不斜地道。
我扭回头,努努嘴,朝天竖了个中指——看你丫的装淡定,你这老妖怪连什么是ser,什么是都市报都不造吧!
好容易回了家,我一甩棺材,累得直接瘫地了。
“哎,那个,我家就一厅一室,我房是不可能让给你的,所以待会就麻烦您老先在老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说着,我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沙发,半挪半爬地往我房间蹭。
一双精致黑靴突然挡在了我面前。
我怒了,捋起袖子,瞪眼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个女人帮你扛个棺材也就算了,还想霸了我的大床?告诉你,没门儿!”
芈聿宸没回话,一双眼却是深深地看着我。
我继续瞪眼:“看什么看,看出个窟窿我都不可能让你!”